騰蔓類植物。就殿門前那塊用蝌蚪文寫的‘玉虛宮’三個斜扭的大字上面都長出了幾株橛類植物。估計是人家玄天宗故意不清理掉的,因為這樣顯得古樸、歷史悠久嘛!
“古老的洪荒之氣,真是名不虛傳。”葉瑜喃喃著感覺。自已體內的混沌靈氣是蠢蠢欲動,好像極為喜歡這種洪荒之氣似的。想想葉瑜也就釋然了,混沌之氣被稱為天下母氣,萬氣之祖,是從洪荒中來的。這下子猛然遇上熟習的氣息不興奮那才怪呢!
“什麼人,膽敢在玉虛宮前大聲譁喧,不知道這裡是。宗門重地嗎?”
葉瑜略感驚訝地抬頭掃去,從門中走出一位兩。頰如刀,長如波浪翻起,鼻尖上掛了一顆米粒大黑痣,眼神如電的英挺年青人。
年青人微掃了。葉瑜一眼,“噢!一個幹雜役的低賤武者,還不快滾,這玉虛宮也是你這低等雜役能來的地方嗎?”
“哼!尊老愛糼,你嗎?”
該青年一向驕橫慣了,那受過如此之氣,立即勃然大怒,在這玉虛宮即便是星字輩的師尊們見了他都會客客氣氣,哪兒有人叱責過他,更何況是罵。淡金靈芒一閃,揮拳狠狠地砸向了葉瑜這狂妄小子的鼻子。
葉瑜心裡更是大怒,“孃的!不給點教訓母豬也敢上樹了。”不過此人功力的確不簡直,年紀輕輕的估計擁有著化氣中期頂峰實力,與自已目前的水平也差不了多少。
葉瑜也是拽緊了拳頭狠厲厲地迎擊而上,“嘭!”頓然感覺力壓如山,趕緊借勢‘噔噔噔’騰退了十幾步,故意把頭也借氣勁搞得蓬亂,好像自已吃了多大虧似的。
英挺倨傲青年捂著自已的拳頭,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葉瑜抬眼掃去,“嘿嘿!血流得不夠多,小子,這就是跟老子耍傲的報應。”
那青年人暴怒了,如一隻瘋狗般叫嘯著騰地而起,白光一閃,口中噴出了一把銀色飛劍,一溜劍芒劃過,從空中直劈將而下。
葉瑜心裡罵道,正想漲大皇霸劍痛擊上去,神魂中感覺殿中有人出來了。立即迅收皇霸劍入丹田,嘴裡大叫道:“殺人那!快來人啊!”
只見白影一閃,‘哐當’一聲,白衣女子曹仙雨的銀劍與那烏師兄的銀劍斜撞在了一起。曹仙雨畢竟功達化氣後期,再加上心急救人,所以使了全力。
“師妹,你怎麼幫外人。師叔祖,咱們那來的師叔祖,不就是一失憶的傻子。今天說什麼也得活剮了他,不然難消心頭之恨,看劍!”
“哼!呆子,我們進玉虛宮論理去。”烏師兄盯著葉瑜冷哼了一聲,收劍氣鼓鼓地甩手走進了玉虛宮。
烏師兄先對坐上星字輩師尊們見視後,立即舉著自已鮮血淋淋的手背慘呼告狀道:“師尊,這傻子竟敢在殿外鬧事,弟子出去阻止還被他打傷了,請師尊為弟子做主。”
“哼!劍斌,什麼傻子?是葉師叔祖。師尊不是從來就教導你們要尊師嗎?以後切不可再以下犯上。”
星龍子威嚴地喝訓練叱著烏劍斌,轉話掃了葉瑜一眼又說道:“不過!作師叔總得有個師叔的樣子,對後輩應該愛護,咱們玄天宗的化氣期弟子可不多,怎麼也下得了毒手,太狠辣了一些吧!如果真的傷殘了核心弟子對我宗的損失就不得了啦!想再找出幾位擁有‘天靈根’的弟子何其難啊!”
說完還意味深長地掃了一下殿中眾人,意思是大家都站起來批判一下這位失憶的呆傻師叔,為自已掙回點面子。
一個化期中期頂階的修士居然被一武聖級武者打得血淋淋的,這臉確實沒地方擱,此刻在場的其它星字輩師弟妹們等都在肚裡偷偷笑不已。
這叫烏劍斌的弟子從來就仗著家族的聲望和星天子、星龍子的寵愛,有些為所欲為,眼睛都快翹天上去了,早就引得玄天宗內其他弟子是怨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