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大爺就來勁了,他習慣性地摸了摸鬍鬚得意地說道:“這山挺有來頭的,你們在此可能看不清楚。這大山原來就叫石龜嶺,從山腳下望上來活脫脫的一隻墨綠色石龜蹲在那玉雪山脈之下。
不過前幾年開公路時就硬生生地把那石龜嶺的,龐大龜身從中間攔腰截斷了。可惜!可惜!當時我們附近十八村的人都反對把石龜中間斷開成路。
只是如果不那樣的話這公路就得繞行二十來裡,並且公路就不會從我們這附近村經過了。最後大家也只得是忍痛宰龜了,作劣啊!唉!”
大爺嘆了口氣“巴嗒巴嗒”大大抽了一口旱菸接著又道:“本來這石龜嶺旁還有一個較大的瀑布,下大雨時,那白色的水從天飛濺而下,就像是萬粒珍珠似的到處飛灑,所以我們又叫它呀珍珠瀑。”
聽到這兒胡嘯可是急不可耐地問道:“那珍珠瀑在哪兒呢?我們咋沒瞧見。不要說瀑布了,就連小水溝都是乾癟癟可憐兮兮的,水都沒有那兒有瀑布矣?不然我們也不會渴成這樣了。”
大爺見胡嘯那猴急的樣兒隨即爽朗著哈哈大笑道:“以前是有的,你們跟我出去,俺指點給你們看。”
葉瑜師徒三人好奇地隨著大爺手指的方向望去,在石龜山的左邊果然有一條大水衝過留下的痕跡,就像被斧頭劈出來似的,只是現今只剩下可憐的一絲細線了,不注意看根本就瞧不見。
大爺指著那條白色細絲惋惜地說道:“上游攔壩修建了水電站。所以那珍珠瀑就成這樣子了。不然幾位倒還可以去遊耍一番。別有一番風味。”
於是葉瑜便放出了神識細細掃視著那珍珠瀑。總感覺似曾相識。他嘴裡可是疑惑地低聲嘀咕開道:“奇怪了。我好像見過這珍珠瀑似地?可我地確沒來過這兒呀!難道是在夢中游玩過。不可能?倒底在哪兒見過呢?”
葉瑜在那兒抓著自己地長髮狠命地拉扯著。回憶著。那長髮可是遭罪了。“嗚嗚”哭泣著呢!
葉瑜搜刮爛腸般地想了半天可還是一點印像都沒有。他一氣之下就全面放出了神識以自己為圓心向四周掃描了過去。
頓時、周圍十幾裡範圍都在他地神識籠罩之下。這可比衛星拍攝地高畫質全景照片清晰幾十倍地。
等這周圍影像全入神念中後。葉瑜再次細細回想。猛然一驚地用手重拍自己地腦門大叫道:“原來你老人家就藏這兒!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啊!好個蘇軾地《題西林壁》。寫得好!寫得實在是妙啊!”
看著葉瑜在那瘋瘋癲癲的又跳又叫的,一會兒吟臭屁詩,一會兒又喃喃自語。其他三人都疑惑不解想:“難道是突然間患了失心瘋了?”因此三人全都呆呆地看著葉瑜同志在那表演。
好一陣子葉瑜才回過神來看見胡嘯、大爺、旭非三人驚愕的神情,才不好意思地喃喃道:“沒什麼?剛才突然想到一高興事兒竟然失態啦!見笑!見笑!”
說完還對胡嘯、旭非使了個眼神。三人心領神會地對大爺說是摘一點楊梅準備告辭回去。
大爺也是非常大方地叫他們自己隨便採摘,並且說採楊梅也是一件特別快樂的事兒,自己親身體會豐收的快樂,就完還回到棚裡拿了三個大竹簍給葉瑜他們裝楊梅用,交待了一些採摘楊梅的技巧自個兒就回到掤裡休息去了。
等大爺一走胡嘯、旭非就急不可待地問葉瑜倒底咋回事?
葉瑜就把這周圍的山與藏寶圖結合起來分析給了他倆聽,特別是那珍珠瀑等。後來又經過三人一番更細的走爬式探測,胡嘯還特地不辭辛苦地翻山到對面山上去拍照等等。
取證回來後。經過一晚上的對比分析,三人現在可有八層把握認定那鉑精絲毯中所畫的地兒就是在白鬍子大爺的楊梅林中。
雖說已經歷經了一千多年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