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中氣氛頓然緊張了起來。
單長老和陳總管兩個金丹後期頂峰高手發出的神識和靈力氣壓,振得廳中周雕花桌椅、茶几都在“吱吱”得瑟著,好像在痛苦呻吟似的。
不堪重負啊!
邢磊頓感身上被兩股如山嶽般氣勁橫推過來,他也是全速運轉起邢家心法,摧發靈力抵抗著。
不過!
畢竟他也才剛剛進階金丹後期,與這些已經幾百歲高齡的金丹後期強者相比,靈力的純厚、綿長、犀利度都不夠啊!
噔!噔!噔!
邢磊被這兩股氣勁壓得連退了三步,臉漲得通紅,但他在努力堅持著,這次,他豁出去了,即便粉身碎骨,絕不屈服。
人活一張皮!
而皇雄的範長老卻是冷眼盯著秦伯強,悠然自得倒是翹上了二郎腿優哉遊哉地喝著香花茶,“嘖嘖!這茶不錯!”他還在得意地讚歎著,想著“哼!邢磊小兒,你竟敢給老子難堪,加把勁,把這小子壓到地下,跪叩三個響頭才過癮呢!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咋種。”
天女宗的月堂主卻是默不作聲地在一旁冷眼旁觀,好像看戲一般。
“單兄,陳兄,與小侄何必動怒,傷身子啊!”秦伯強說著袖袍一揮,一股滔天氣勢直向兩人壓了過去。
他也看不過去了,咋能眼巴巴看著自已的親侄兒,為了天蠶宗之事兒受辱。
所以想化解這三角氣壓,不過,他雖說功力在廳中之人中是最強的了,但畢竟不可能強太多,一時之間也化解不開,四個人倒是糾纏在了一起。
廳中桌椅、茶几終於受不了這股強烈氣勁。
“咔嚓”
好幾張名貴桌椅同時爆裂炸天,變成木片彈散而去。
“滋!滋!滋!”
木片像箭矢彈射到牆壁上,硬生生地把那堅硬的石頭牆壁射出許多蜂巢般的小坑坑來,石屑倒處飛濺,廳中白茫茫一片。
不過!這聲炸響好像也是一顆訊號彈。
唰!唰!唰!
一陣衣襟破空聲傳來,從廳堂外邊一下子湧進來了上百名,手持明晃晃刀劍的天蠶宗弟子,全都怒氣衝衝地憤視著皇雄的範長老等人,
他們也被逼得快發瘋了,所以一個個全像不要命的小老虎……
戰勢一觸怒即發,相當不妙!
如果就此開戰,在人家的地盤上,就憑自已這幾名金丹後期高手,應該討不了什麼好。
畢竟邢磊和秦伯強,秦嶺都是金丹後期高手,再加上天蠶宗還有三位金丹中期高手,一大群築基期到化氣期不等修為的弟子……
胖面老者範志和思量了一陣子,長身而起哼道:“哼!我們走,秦伯強,五天後我們會再來的,到時說不準我們莊主以及老太歲和三宗宗主都會到此,你自已看著辦吧!”
嗒!嗒!嗒!
一溜劍光閃過,一行人御劍凌空而去,此地就剩下滿廳的碎屑和七歪八倒的桌椅。
“姨父,對不起,今天這事給你添麻煩了。”邢磊不好意思地說道。
“唉!還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五天後,傳承了幾萬年的‘天蠶宗’將解散了。唉!秦伯強對不起列祖列宗啊!成也樹王,散也樹王啊!秦嶺,發‘天蠶令’,集合全體弟子,叫秦富開啟密庫……”秦伯強面色鐵青。
萬般無奈之下冷凌地打達了命令,“老子把這12株‘天蠶樹王’毀了也不會便宜別人的。哼!邢磊,你立即傳訊給你父親,叫他搬一株回去吧!好歹也得留置下一顆種子……”
“姨父不可!我叫乾爹來再想想其它辦法。”邢磊大聲地喊了起來。
“該想的都想過了,該爭取的都去爭取了,實力相差太過懸殊了。以前的幾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