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商繞了半圈,一時也沒找到合用的油脂物事,正著急間,瞅見一旁棋盤上有個白色小瓷瓶,一眼就知道不是連雲寨裡的東西,拿在手上一掂,轉問顧惜朝,“這是什麼?”
顧惜朝看了眼,“那是特製的傷藥……”那日教訓了四亂之後拿給他們塗抹,事後就一直擱著忘了收起。
戚少商拔開瓶塞,一股濃郁藥香撲鼻而來,沾了一些在指尖,感覺膏體研磨得甚為細膩粘稠,心下大喜,坐回到椅子上重新將人抱在懷裡,柔聲問:“這,可使得?”畢竟他對藥理不甚熟悉,萬一有毒副作用就糟了。
顧惜朝此刻心亂如麻,稍想了下這藥的成分,也無非是血藤川芎紅花一類的活血化淤藥材,並沒什麼不妥,便略點了點頭,一轉念想到要拿來做這用途,又禁不住臉紅耳赤。
戚少商已是憋了許久,滿腹慾火都快把頭髮燒著了,一得他的應允,立刻用指蘸取了膏藥,探進幽穴裡勤奮開拓。
先是在穴口淺淺轉了一圈,仔細抹上一層膏體,接著便模擬交歡的方式,開始不斷來來回回抽刺。藉著膏體浸潤,手指進出毫不滯澀,漸漸越插越深,越抽越快……
“嗯……啊……”破碎的呻吟再難抑制,一聲聲從顧惜朝緊咬的唇間溢位。身下那甜美的折磨一半來自那肆虐的手指,更多卻是因為那藥膏—
那冰冷的藥膏一進到體內,馬上變得火辣辣的。顧惜朝心裡暗叫不妙,隱約想起晚晴為了加快藥性揮發特意在藥里加了薄荷桉葉,更糟糕的是,他此刻才回想起那藥裡還含有乳香丹皮,而這幾味藥正有催情作用!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顧惜朝算是領教了。
幽穴內不同於外在筋骨肌膚,一觸到藥膏,藥性很快就奔湧到全身,不多時,顧惜朝便渾身發熱,尤其是後穴裡,簡直像是有把燒著的禿筆頭正用力一下一下掃著嬌嫩內壁般,又是麻癢又是疼痛,折磨得他美目含淚,經不住要哭出來,只巴不得快點有個更粗大的物事狠狠戳進去,好把那團邪火給撲熄了去。
再等不住戚少商的手指慢慢開拓,顧惜朝一甩頭咬住一縷烏髮,主動叉開兩腿跨到他腰上,一手扶穩他的勃發分身,抬高腰臀,緩緩的坐了下去。
“唔……”戚少商的性器始終是雄偉過人,縱使顧惜朝已經焦渴難耐,卻還是隻能一分一分慢慢吞下。
穴口被撐得幾乎撕裂,疼痛卻掩蓋不住快感陣陣對映上來,身體被從內部一點一點擴張開啟的感覺相當奇妙。
毫無保留地把自己交出去,把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交由別人來掌控,這是顧惜朝從未體驗過的經歷。
戚少商自從棋亭那夜之後,不知對那美妙密境念想了多少次,眼看著顧惜朝主動爬上身來,又主動將自己的分身吸納進去,如何能不沸騰。
怎奈顧惜朝身子實在是緊窒,那張小口已經很努力地一張一放不住吞嚥了,弄了半天卻還是隻進去一半。
戚少商感覺再這麼不上不下卡著,非憋出魔火來,乾脆雙手扣住他的腰側,柔聲道:“來,深呼吸……”待顧惜朝張口吸氣時,奮力往裡一頂,透根而入,直插到底。
內壁和分身劇烈摩擦撕扯的瞬間,痛感和快樂猛地爆炸開來,顧惜朝連叫都叫不出聲,口裡只一聲嘶啞的低喘,人便軟軟撲倒在他肩上。
戚少商知他受難,也不敢妄動,一手輕撫著他肩背,一手探到相連的地方按摩揉捏,因壓抑而沙啞的嗓子低低道:“覺得可以了,就自己動看看。”
疼痛之下,顧惜朝的頭腦反而更加清醒,戚少商在他體內的熱度、硬度以及一顫一顫的脈動無不清清楚楚地傳達過來。
之前還覺得可怕的龐然大物,此刻完全地埋進自己體內,非但沒有排斥,反而貼合如此緊密,沒有一絲一毫縫隙,彷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