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專為這次運輸核彈用的。因為他不想讓他的“王子”受到核沾染,庫巴索夫上校昨天晚上向他發出了“兩朵金薔蔽在一月十六日十九時準時開放”的訊號。怎麼,是兩朵而不是三朵?艾哈德感到納悶。轉念一想,庫巴索夫大概也有他的難處,兩朵也臣比一朵沒有強。他命令丹尼斯船長拔錨起航。PS—I水上飛機比“撤哈拉王子”晚半天動身;但卻幾乎與他們同時到達新羅西斯克港外的黑海水域。
艾哈德再一次拾手看錶時,已是一月十六日的二十一點三十分,那兩朵金薔蔽仍然沒有要開放的意思。
他心裡越來越強地有一種上當的感覺。為了這三朵金薔藏,他已經在伊斯坦布林等了整整兩天。他還從未有過為一件什麼事在某個地方空耗掉四十八個小時的時間。這期間那個叫薇拉的女人也始終沒有露面,使他只好讓人從伊斯坦布林街頭去找那些俄羅斯妓女來聊補無米之炊。沒想到這些薇拉的同胞們粗俗的挑逗和造作的激|情,反倒更加勾起他對那女人心癢難耐的渴念。這渴念有一段時間差點使他忘了那三朵金薔藏,直到庫巴索夫上校打電話來提醒了他。
這頭不守信用的俄國熊!他在心裡恨恨地罵起庫巴索夫時,他看到一盞紅燈在黑鞍綴的海面上飛快地向他這邊衝來。他頓時笑逐顏開。這個庫巴索夫,這頭可愛的俄國熊,他到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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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來了的是薇拉。
她被水手們從摩托艇裡拽上來時,臉上完全沒有了初次見面時的從容鎮定。她一下就撲到艾哈德懷裡,一迭連聲地催促道:
“快走,快離開,離得越遠越好,庫巴索夫被抓住了,他們馬上就追來……”
她的話音未落,海面上已有兩柬強烈的探照燈光朝這邊掃射——兩艘高速炮艇正在向“撒哈拉王子”號破浪駛來。
艾哈德大驚失色,他知道他的“王子”在速度上絕不可能是那兩艘炮艇的對手,便拽起薇拉的手磕磕撞撞地爬上了PS—l型水上飛機。
水上飛機很快就把那兩艘炮艇甩在了後面,連炮艇上發射的23mm機關炮的炮彈也沒能攆上它。一道道閃光的彈跡從飛機的近旁擦身而過,使艾哈德手心裡攝出了兩把冷汗。
直到遠遠地望見橫跨海峽的博斯普魯斯大橋時,艾哈德才長長地吐了口氣,開始為他的“撒哈拉王子”心疼起來。蔽拉沒說錯,訂購這艘船時,他的確是按照伊麗莎白女王那艘遊艇的樣式向船廠提出要求的。對他來說,這是比女人更讓他迷戀的愛物。
他在飛機落地前與遠在莫斯科的杜達即夫通了次話。他想那個在俄羅斯無所不能的傢伙或許有辦法把他的“王子”救出來。
杜達耶夫答應幫忙,但開價也高得驚人:一百萬美元。他用其中的一半打通了俄羅斯反走私和國際犯罪行動局局長的關節,總算把身陷圖固的“王子”贖了出來。艾哈德眼含淚花地撫摸著他歷險歸來的“王子”時,發現客廳裡那些珍貴玩賞品和高階器皿,包括餐廳裡那一大套價值不遜於黃金的克里士多弗銀質餐具入乎已被掃蕩一空。他氣得跺腳罵了小半天,才走進連菸缸和檯燈座都被俄國人抄走的臥室,薇拉早巳赤身裸體在床上等他。
這是十天以後的事。
他其實是在失去“撤哈拉王子”的當天得到薇拉的,他把這看作是對一次巨大損失的小小補償。不過;他事後對檢達耶夫透露這女人真是個尤物,是我所品嚐過的最有勁道的美昧。
慕尼黑 2OO0年1月16日
無須介紹,巴克也能一眼就從人群中認出誰是魯道夫。漢斯。他不光是聲音和他的哥哥很像,連他們的相貌都簡直沒有兩樣。僅有的區別是弟弟要比哥哥瘦一些,也高一些,當然還有年輕——些。
巴克和這個新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