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堅先將這個塞主做實了謀害當朝宰相的罪名。然後才敲開他的嘴巴。
這個寨主也姓孟,是現在撫水蠻上房首領的支脈。這幾天眼皮也在跳個不停。兩個老者比拼,他沒有注意。同樣,這些人在他眼裡也很神秘,甚至比石堅還要畏懼。不敢過問。可石堅一行他是看在眼裡的。第二天看到申義彬好好的,很奇怪。難道盅毒失效了?還是沒有敢問,也許是慢性盅毒。不過也知道了石堅回掛州去了,只是不知道這個青年是石堅,否則早就逃跑了。
申義彬叫他們寨子老阿木的女兒到其他寨子玩,他還在繼續注意著。然後又回來了,但沒有敢下手,正遲疑著,這時傳來兩個老者的死訊,可這時更不敢下手了。這個漢家人身邊又出現了好幾十個壯漢。不知道怎麼辦,於是派人向洞主請示,好了,前夜,發生了一次格鬥。好象是漢家那個團練使派來的人,幾乎格殺。還留下兩個人,但這些人連夜審訊,不知道用的什麼刑,弄得鬼哭狼嚎的一整夜。更不敢動彈了,這時候就傳來宋朝宰相帶著大軍來到他們塞子的訊息。
難道踢到鋼板上,正想著此事。
說宋朝宰相有請。
…三不安地來到大營,一看到堂卜坐的青年。不但有紋青卑,有大理的那兩個小人,拘束地坐在下首,臉上汗水就滴了下來。
石堅盯著他問道:“孟寨主,還認不認識本官?”
“認識,認識。您前些天來過我們寨子,請問尊姓大名?”
還似乎不相信,一個宰相就帶著十幾個人來到了他們山寨?不怕
險?
那是,如果石堅後面沒有大軍支援,冒然公開姓名,帶著十幾個來到他們山寨,估計百分之百躺著出去。可關健這個地方,就連塞主本人也沒有去過京城。有人會認識他?估計那個李長老也不認識石堅吧。
石堅嘴角一翹,微笑起來:“本官免貴姓石,名字吧,也不用我說了。難道你連宋朝宰相什麼名字也不知道?”
“參見相爺。”孟寨主一下子雙腿發軟,跪了下去。
石堅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現在既然知道我是宰相,你可知
!”
“我不知道啊。”打死也不能承認,刺殺石堅。敢承認麼?傳說中他好起來象菩薩。兇起來比魔鬼還要兇,一殺就是幾十萬人的殺。自己算個球啊。
石堅懶得羅嗦,講道理?估計與他講到過年也講不出所以然。
喝了一聲,打!
也沒有用酷刑,只是將山上的小州子劈開,用水浸泡透了,將他衣服脫下來,用小溼竹片子,在屁股上一下一下的狠抽。絕對抽不死人,但每一下子下去,都見到血絲。
這幾年,石堅情緒就沒有好過。雖然除了趙守節,可七事八事很多,特別看到呂夷簡的烏龜樣,石堅心裡就窩火。脾氣不很好1這個孟塞主就攤到這當口上了。
而且還有很多事情要從他嘴裡撬開,如孟夫子的死,因,還有教育經費的下落,以及這個。撫水蠻與天理教的聯絡,賀暖的下落。
每當士兵抽的輕了,石堅都說了;“難道你們沒有吃飯?”
經果竹片換了七八根,孟寨主嘴開口了,說:“別打了。
是我做的。”
但還是嘴硬。沒有承認,只是說看到他們詭詭祟祟的,以為他們不安好心,於是請了李長老,用了盅毒。
不承認也行。只要承認是他主使的,就好辦。石堅還下令,將他招出的一個區姓撫水蠻小夥子抓來。這時候撫水蠻民卑區廖潘吳四姓,蒙姓則是主子的姓,百姓沒有這權利姓蒙。當然,這也不會是善良之輩,平時一定是這個寨主的爪牙。
然後派人將孟紫依母女請來。
孟家母女這兩天同樣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