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讓我整個人酥軟。
完事後,他倒頭便睡,不到五分鐘,他發出了沉重的打鼾聲,我無法轉運我的身子,他的手仍然抓在我肥碩的奶子上,一支腳還跨在我身上,小腿正好壓在我毛乎乎的陰阜上方。我側轉過頭看他,發現他是真的累了。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被狂日了一場,但我仍然沒有睡意,就這樣躺在這個嫖客的身邊,我想起了六個多月前的事。
今年的春節格外的早,那是新曆一月份就過大年了,過完元宵節,我和丈夫離開那個偏遠的小山村到沿海城鎮去打工,老公根本就不是想出來幹活的,他找起工作來不是嫌累就是嫌錢少,我非常生氣,和他吵了好幾架,但每次都在嚐了他的拳頭之後向他賠不是,我在工廠打的工非常累,每天都累得腰痠背痛,而且更慘的是工資還經常被欠。
有一天,有個我們村的姐妹在路上遇到了我,她叫阿花,比我早好幾年出來打工。他鄉遇故知,我非常熱情地請她到家裡去,我和老公接待了她,她打扮得很時髦,在看了我的家裡情況之下大聲嘆息,為我落到如今這個地步而惋惜,她說,要是早兩年遇見她,我們也不會這麼慘了,租這裡九平方的一間小房間。
我非常希望她能幫我找份工,但她拒絕了。說現在沒辦法,而且就算是有辦法,也要我老公同意,因為不是在這個城裡。
趁我去洗碗的時候,我看到她和我老公在密談著什麼。等我洗完碗筷後,兩個人已經談妥了,我老公,我那是無恥的老公,叫我去賣淫!我死活不肯,但阿花一直向我描繪賣淫的收入如何可觀,而且不是在城市裡,沒有人知道,做個幾年不做了,回家都可以蓋樓做生意了。當天晚上阿花被我罵走了。
也就在當天晚上,我老公又對我動粗的了,他打了我一頓之後,居然還讓我赤身裸體的睡到陽臺上。好在當時在晚上,天很黑。我整個晚上又冷又害怕,赤條條地坐在不到兩平米的陽臺地板上,一夜沒有閤眼,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我叫醒我老公,他才讓我進屋裡。我妥協了。於是我整理好衣物,流著淚跟阿花坐上了長途車,到了這個路邊旅舍。
在路上,阿花小聲地用家鄉話跟我說,我去的地方是個國道邊的小旅舍,老闆很有錢有勢力,不過我不用管他叫什麼名字。在現場有個管理的人,叫華哥,我們必須百分之百地聽他的話,否則他過得不好,如果我們聽他的話,日子就會過得很好。我們的活就是每天坐在一間小房間裡,等過往的司機停車下來,讓他們挑,姐妹間不准許搶客人,要誰全由客人說了算。
客人給的錢由華哥代表老闆拿一部份,剩下是歸我,具體華哥會跟我說。
快到的時候,我看到阿花打電話給華哥,說我們快到了,叫他到路邊來接。
打完電話,阿花跟我說,她還有事,不陪我下車了,不過沒關係的,她很快會來看我的,末了,她神秘地塞給我一個小瓶子,裡頭裝著像是雪花膏似的東西,她說:「等會你記得抹在你後面的那個地方,明白嗎,後面的那個,這個對你有幫助的,記住啊。」
後面的那個,我有些困惑,什麼是後面的那個。阿花見我不明白,不耐煩地用手伸到我的身後,在我的屁股中間的肛門口按了一下。啊!我滿臉飛紅,不知所措。
車停了。我拎著行李下車,看到一個差不多三四十歲的男人站在門邊,那男人臉上滿是鬍子,看起來很兇的樣子。
車上的阿花向他揮下來,他點了下頭,打量了我一眼,我看了他一眼,怯生生的叫了聲:「華哥。」
他點了點頭,示意我跟著他走。
這時,有個打扮很時髦的女人走了過來,對華哥說:「華哥,就是這個新貨?」
華哥說:「是啊。」
他回過著對我繼續跟著說:「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