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兇獸最大的特點就是一身面板比鋼鐵還要堅硬,如果不能直接擊中它的弱點要害,那將很難對其造成有效殺傷。
“呼,看來陳放要止步於此了。”二中校長見狀,嘆息一聲道:
“陳放出眾的箭術大家都有目共睹,可面對二階的鐵甲犀牛他怕是就力有未遂了。”
“不說鐵甲犀牛那一身堅硬的面板陳放能不能射穿,光憑它的天賦神通就不是陳放能夠對付的。”
見一中校長臉色緊繃,他笑著勸慰道:“梅校長,武鬥塔第七層的成績已經很不錯了。”
“接下來的兩個月只要他再努努力,也不是沒希望考入中圈城市辦立的武道大學。”
說到這裡,他看向光明大學的水元愷,語氣莫名道:
“看來水先生這次怕是要失望了,一中的考生中似乎並沒有能夠入得光明大學法眼的武道天驕啊!”
水元愷淡淡一笑,並沒有搭理他,只是平淡地說道:
“以往年的情況來看,考生們只要抵達武鬥塔第九層,就算邁入了中圈武道大學的門檻。”
“如果連陳放都無法抵達第九層,厚土市今年恐怕要顆粒無收啊!”
柳城主輕笑一聲,說道:“水先生既然清楚陳放的底細,又何必嚇唬梅校長呢。”
“他老人家兢兢業業管理學校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出了個真正的武道天驕,還是讓他多高興高興吧!”
“哈哈,說的也是,怪我怪我。”水元愷告罪的拱了拱手。
一中校長聽的一臉疑惑,小心翼翼地問道:“城主大人,您和水先生都對我們學校的陳放有所瞭解嗎?”
柳城主微微一笑,說道:“當然,陳放手上那把靈器寶弓正是本城主送給他的,作為他在守城之戰中出色表現的獎賞。”
“梅校長,你們學校出了個好學生啊!厚土市今年的武考本城主可就全指望他了。”
“哪裡哪裡,城主大人過獎了!”一中校長那張老臉笑得皺成一團,嘴上雖然謙虛,但在場的眾人都能看出他的得意。
廣場上,一道嫉恨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上方的光幕,恨聲道:
“憑什麼,憑什麼陳放這個泥腿子能夠抵達第七層,而我卻在第三層就被淘汰了?”
“不該是這樣,這個泥腿子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應該屬於我才對!”
周圍那些登塔失敗的考生聽到聲音轉頭看去,卻被一張猙獰扭曲的臉嚇了一跳,不禁默默和那人拉開了距離。
“哪來的瘋子,這是考的太差心裡扭曲了?”
“嘖嘖!他還叫人家泥腿子呢,來武考現場耍少爺脾氣,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就是,厚土市這種小地方哪來的家族少爺。像他這樣的學渣說不定過幾年就會淪為別人眼中的泥腿子,虧他還有臉一口一個泥腿子!”
“哎,我們趕緊離他遠點,聽說每年都有心理素質差的考生受不了刺激走極端。萬一他拿刀無差別砍人,我們豈不是倒了血黴?”
“有道理,走!”
......
周圍議論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李景平的耳中,讓他那張因嫉妒而扭曲的臉龐變得更加猙獰。
“不行,我要去找爸爸確認一下。”
“這次的行動一定要成功,要是再讓陳放這泥腿子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一定會瘋的。”
想到這裡,李景平粗暴地推開前面的同學,向看臺上的李鴻軒找去。
武鬥塔第七層,看著朝自己狂奔而來的鐵甲犀牛,陳放雙眼微眯陡然射出三箭。
奔跑中的鐵甲犀牛突然感覺到一股致命的威脅,它沒有猶豫,直接動用了天賦神通。
吼!
一道血色屏障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