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跑,其餘愣在原地的人這才紛紛反應過來。
看著四散而逃的眾人寧晨嘴角上揚,“原本還以為是自助餐,沒想到最後還得先來個餐前小節目。”
寧晨伸了一個懶腰舒展了一下身體,“不過也罷,好久沒有出來活動活動了,先運動一下增加食慾。”
說罷,寧晨就給面前這名共鳴者講了一句掏心窩子的話,砸吧砸吧嘴,臉上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好久沒有享受如此美味了。剛才的行為倒是不錯,可以串起來試試燒烤。”
面前這名共鳴者眼睛瞪得老大,他看著寧晨將自己心臟掏出一口吞下,想要說點什麼,但喉嚨好似被一顆石頭堵上了似的無法開口。
意識漸漸昏沉,只有寧晨最後那聲’燒烤‘迴盪在耳旁。
十分鐘後,寧晨用一根身子拖著十多名悽慘怒吼的共鳴者來到了之前喝水的小溪旁,“你說你們,竟然逃不走竟然還想自殺,難道你們不知道高階的食物往往需要最新鮮的食材嗎?”
從地上撿起寧晨之前插在地面上的那把手骨劍,在眾人的目光中寧晨來到小溪旁精心的將手骨劍上的泥土洗去。
“拿自己的手骨當烤串我是不是有些變態了?”寧晨的眉頭緊緊皺著。
其餘人聽著寧晨的話紛紛瞪大了眼睛,吃人心臟的人還說拿自己手骨做烤串會不會變態?這是一個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他們這才意識到預言家口中的災厄絕非是他們所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早知如此他們就不來參加柳家的生日晚宴了,畢竟本來就和王燦不認識,可就是不知道當時犯了什麼糊塗才會來參加。
熟練的將心臟串在手骨劍上,寧晨隨意的打了一個響指,一團黑色的火焰在地面上燃燒,撿起一旁散落的樹葉沾起胸膛裡流淌的鮮血開始精心的烤制起來。
為了受熱均勻,寧晨時不時的還將其翻個面,聞著空氣中瀰漫著的香氣寧晨臉上也露出享受的表情。
“這熟練的手法,我覺得我能當一個不錯的大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