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這暴脾氣!他媽的你以為你誰啊!敢在我面前囂張。”暴脾氣的飛花一把抓住武成的後衣領怒道:“你剛才說什麼!”
武成轉過身狠狠瞪著飛花,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武成一把揪住飛花的衣領一隻手指向寧晨,“他還只是個學生,你們什麼酒吧!竟然敢賣酒給學生!”
飛花可沒聽進去武成的話,他的一雙眼睛中只有被揪著的衣領,“老子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樣對待過!”
啪的一聲響起,飛花一巴掌扇出,仔細觀察的人會發現飛花扇這一巴掌的時候手背上有一道白色的流光閃過。
這一巴掌用了一成的規則之力,飛花能夠看出來,眼前的這個文質彬彬的青年就只是一個剛剛成為一階的共鳴者,若是力氣過大打死了或許有些麻煩。
武成沒有反應過來,他也來不及反應,只聽砰的一聲,武成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撞倒了一排桌椅,鏡片破碎,躺在地上的武成只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疼,但他的眼中仍舊充斥著怒火。
辦公室正在打遊戲的莫離感知到酒吧內的狀況,自從出了蘇欣一事後生怕她再次暴走所以對酒吧內的狀況格外關心,畢竟每一次修復酒館都需要與規則做出交易,頻繁往來對她的負擔也不小。
莫離不耐煩地將手機扔在桌面上,正在打團戰的遊戲也不管,踩著高跟鞋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你們在幹嘛!難道上一次給你們長得教訓還不夠?”莫離一雙美眸冰冷至極,這一刻四周的溫度彷彿都下降了幾分。
本以為是酒館的常客鬧事,當目光落在武成身上之時,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竟然是一個沒有見過的共鳴者,那微弱的氣息似乎才剛成為共鳴者不久。
目光轉向飛花,察覺到老闆在看自己,飛花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莫離身前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眉頭微微蹙起。
這麼多年以來,鳴淵的確賣給過未成年酒水,不過她們酒水都是特意調製,有壓制規則躁動效果,大部分人都知道。
“看來這人就是一個剛剛成為共鳴者的普通人,只是碰巧來到了我們這。”
透過「酒館」這件鳴器感知了一番,莫離知道了武成是從秋城而來,“又是秋城,真是麻煩。”
隨手一揮,酒吧大門緩緩開啟,莫離的聲音也傳入大貓的耳中,“進來!”聲音冰冷不夾雜一絲感情。
大貓聞言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這樣的聲音一聽就是老闆發火了,毫不猶豫快步進入酒館,看著正躺在地上的武成嘴角抽了抽,“丫的,你找寧晨就找寧晨,在酒館鬧什麼事。”
當他的目光落在寧晨身上時大貓這才恍然大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武成以後,莫離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讓他和寧晨去休息室聊。飛花,你再叫大炮給他調杯解酒茶。”
正當轉身準備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莫離雙眸微微眯起看向武成,“機會只有一次,下一次再敢在酒館鬧事你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
強橫的氣息如同浪潮一般拍向武成,躺在地上的武成只感覺身體彷彿被一座山嶽壓著無法動彈,後背的冷汗早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浸溼了衣衫。
這一點其實大貓也能做到,只不過當時的武成就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太過於強橫的規則氣息容易讓普通人的精神崩潰從而變成一個瘋子,所以當時的他之洩露了一絲。
在飛花的帶領下武成來到了休息室中,沒過多久寧晨也推門走了進來,解酒茶的作用顯而易見,此刻的寧晨和之前趴在吧檯上已經是兩副模樣,雖然腦子或許還有些暈乎乎的,但與人交流還是沒有問題的。
看到正坐在自己床上的武成寧晨有些不解,“是你,你來找我幹嘛?”寧晨對武成印象還挺深刻,畢竟他倆性格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