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自然而然的走到那名正在上廁所的警衛身旁解開腰帶,正在上廁所的警衛問道:“怎麼樣,首席盟的執行官什麼時候來?”
獄警看了下手錶,“應該還有十來分鐘就到了。”。
“好,那你可以去死了。”警衛的陰沉的聲音傳出。
獄警微微一愣,忽然反應過來旁邊這個通遼剛才說了什麼,沒來得及拉上褲子的拉鍊,立馬掏出別在腰間的塑膠棍。
“你是誰!你想劫獄?”
沒等到警衛的回答,一股窒息感傳來,獄警的雙腳漸漸懸浮離地,定睛看去,眼前這個通宵的面貌如同遇水的顏料逐漸褪色。
半晌後,一副猙獰惡心的面容出現在獄警眼前,他臉上的面板猶如即將脫落的牆皮,猩紅的血肉組織若隱若現。
左眼一顆眼被一根血絲連線懸吊左側臉頰,一股獨屬於屍體的臭味從他身上散發而出,此人正是寧晨幾人正在尋找的「永珍」共鳴者林岑。
獄警雙眸驚恐的看著面眼前的林岑,雙手握拳不停的捶著林岑的小臂想要試圖用他那微薄的力量使其鬆手。
看著獄警驚恐的模樣林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忽地,獄警感覺身上有股怪異的感覺,就像是躺在溪流中河水從面板身上淌過。
定睛看去,那是什麼河水從面板上淌過那是自己的面板變成了液體順著林岑的手臂逐漸朝他的身上正在匯聚。
獄警的掙扎停止,此刻除了大腦還能思考他已經無法做到任何事情,“啪嗒”一聲傳來,那是獄警內臟落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音。
林岑鬆開手,獄警的骨架掉落在地,扒開內臟,林岑將獄警的衣服穿在身上,當他站在鏡子面前之時,鏡中的人與剛才的林岑毫無差別,推開衛生間大門,林岑朝著地下牢房而去。
寂靜的牢房中,大餅雙眸盤膝坐在地上,想必半個月前,此時牢房內四處都是乾涸的血跡,那是每一次大餅被暴食影響以後留下的痕跡。
牢房的走廊中皮鞋踩踏在地面上的聲音傳來,大餅睜開雙眼,渾濁的眼中滿是疲憊之色。
腳步聲逐漸逼近,一名獄警出現在大餅的眼前,獄警林岑並未多言,從背後掏出一圈鑰匙,翻找出一把鑰匙將鑰匙插入孔內。
鑰匙互相碰撞的聲音傳來,手指微微用力,鑰匙無法轉動,抽出鑰匙,獄警林岑找到另一把鑰匙,將鑰匙插入孔內,之間再次用力,鑰匙仍舊無法轉動。
看著獄警一番奇怪操作的大餅心中感覺有些不對勁,身為獄警怎麼會連牢門的鑰匙都記不清楚,不過他並未在意,人嘛,有些時候出現一些失誤也很正常。
獄警林岑再次找到一把鑰匙,將鑰匙塞進孔內,指尖微微用力,想象中門鎖開啟的聲音並未傳來,鑰匙仍舊不對。
牢房內的大餅那雙渾濁的雙眸微微眯起,一次兩次可以認為是出現失誤,連續三次找錯鑰匙其中肯定問題。
大餅不動聲色的逐漸後退,腳上的鎖鏈隨著他後退的腳步摩擦在地面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抬頭看了一眼大餅,並未因其警惕而感到意外,林岑毫不在意的再找到一把鑰匙將其塞入孔中,一個等待他收割的螻蟻罷了。
指尖微微用力,一股阻力傳來鑰匙仍舊沒有開啟。
“草!”林岑發出一聲怒吼,一把將手中的鑰匙扔在地上,他抬起手,一把握在牢門的鐵柵欄上,手掌猛地用力,想要強行將牢門開啟。
而就在他手掌用力之時,噼啪的藍色電流順著牢門柵欄直接朝著林岑身體而去,沒能反應過來的林岑直接被這股電流搞得渾身焦黑。
一分鐘後電流停止,之前為了避免大餅出現規則紊亂時破壞牢房,治安局特意為牢房設定了一個警報模式,若是牢房遭到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