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怎麼剛才我去找他,在他面前誇了你兩句,想試探一下他的口氣。結果他就跟我說了一大通炒股和大資金管理的道理,說得我一愣一愣的,差點都不認識他了。”
聽到這裡,丁旭也是滿腹疑惑,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個狀況,於是有些糾結地問道:“你爸就這麼把我否定了?認為我只能用點小資金折騰一下,把我劃分成了只能在小池塘裡撲騰的小魚小蝦?”
“沒你想的那麼糟糕。”陶夏笑道。“他說了。如果你春節有時間。歡迎你來京城和他討論股票,到時他會介紹幾個頂尖的股票作手和基金經理給你認識。”
“啊?”丁旭足足愣了十多秒,才驚呼道,“夏夏你騙我!你剛才不是說你爸媽不同意讓我去看你嗎?”
“對呀,不是來看我,是去看我爸!”陶夏有些狡黠地嘻嘻一笑,答道。
“你耍我!這不是一回事嗎?”丁旭哭笑不得。
“當然不是一回事。允許你來看我,就證明我爸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來看我爸。是以他的忘年交身份,討論炒股的事情,並介紹他的朋友給你認識。你明白這二者之間的區別了吧?”陶夏笑道。
“嗯,是要先考察一下他的未來女婿,滿意了才接納,對吧?”丁旭頓時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之處,不禁哈哈一笑,滿臉春風。
“呸,瞎說什麼呢,油嘴滑舌的。沒個正經!”陶夏的臉一紅,啐道。
二人說笑了好一陣。最後把丁旭去京城的事情定了下來。
陶夏約丁旭正月初二去陶家。
這個陶家,是京城的陶家。
陶明遠在京城有一些親戚,又是房產大鱷,自然知道京城的房價會持續上漲,於是早早地在京城買了幾套房子,安排保潔人員經常性地打掃,還給了其中一套給陶夏,供她在京城大學讀書時使用。所以陶明遠去京城,也算是回家了。
“初一崽,初二郎,初三初四拜街坊。嗯,初二這個日子安排得挺好的,正適合我去拜會岳母娘。”丁旭敏銳地感覺到了這個日子的玄妙,不禁喜上眉梢。
所謂初一崽,初二郎,初三初四拜街坊。是湖。南的一種過年習俗,從古至今,春節期間,湖。南大多數人家都遵循著這份特殊的拜年時間安排表。初一的時候,兒子兒媳去父母家拜年,初二的時候,女兒女婿去岳父岳母家拜年。到了初三初四,才去其他親朋好友、街坊鄰居家拜年。
因此丁旭聽到正月初二這四個字,只覺得大局已定,自然喜上眉梢。
“呸,你就會胡說八道。”陶夏的臉一紅,又有些擔心地說道,“喂,你先別想這麼美,我爸說這件事的時候,我看他的臉色很有些陰沉,這一關恐怕不好過的,你得小心點。”
“沒事,過五關,斬六將,一定要把岳父大人搞定。”丁旭滿嘴跑火車,逗得陶夏又羞又喜,咯咯直笑。
商量完這件事,丁旭又從陽臺上回到書房,開始看股票。
但一想到陶夏和陶家,丁旭只覺得心猿意馬,看著K線圖上中兵光電那筆挺的大陽線,竟然都聯想到了過年的大鞭炮。心想著如果按古代的規矩來說,自己這個未來的新郎倌初次登陶家的大門,按照懷仁市的習俗,陶家怎麼應該放一掛鞭炮迎接自己才是。
這麼一想,丁旭只覺得滿屏的大陽線,都彷彿變成了在空中亂飛的瀏陽鞭炮。
“噼哩啪啦……”這時,窗外適時地傳來了一陣鞭炮聲。
年味,越發地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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