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奴隸,六男兩女,來自匈奴和羌族,面對商人的評頭論足,他們雙眼無神,彷彿行屍走肉,唯有其中一個少年,目光還有靈性,看向了凌寧。
而當凌寧看向他時,少年郎才低頭。
凌寧並不需要買奴隸,既然答應了商人,自然要挑一個,而眼前的少年郎有些靈性,所以凌寧便指向了他,說道:“就選他了。”
“公子好眼光,別看這小傢伙只有十四歲,毛還沒長齊,但身手非常靈活,就像一匹幼狼,好好培養有用處。他來自匈奴…”商人殷切地介紹。
誰知少年郎突然抬頭,直接衝向商人,但很快,鐵鏈就繃直拽住了他。
“我不是匈奴人!不是!”少年郎用不流暢的大魏官話說道,惡狠狠的真像一隻幼狼。
商人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少年郎的臉上,將其扇倒在地,然後罵道:
“狗日的,給你臉了,還叫喚了起來。自己是誰的種都不清楚嗎?都說你們匈奴人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看來真是這樣,連祖宗都忘記了…”
“我不是匈奴人!”少年郎一嘴的血,仍然用孤傲的眼神盯著商人,沒有任何屈服的意思。
商人大怒,少年郎的反抗是對他的嚴重挑釁,於是乎抬起手又要打人。
“住手,就選他了。”凌寧說道。
商人的手停在半空,隨即收了回來,並笑著說道:“好嘞,煩勞公子,二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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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刑立即掏了錢。
商人千恩萬謝後,轉身來到爐子旁,拿出了一個燒紅的烙鐵,並對凌寧說道:
“公子,還需要在他臉上留個烙印,告訴天下人他是個奴隸。就算他跑回了匈奴,也會被匈奴人驅趕。在匈奴人眼中,一旦打下烙印,那就是敵人。”
凌寧沒想到還有這個環節,他看向少年郎,只見少年郎不停地掙扎,咬著牙,雙眼透著不屈。
就在商人走向少年郎時,凌寧叫停了這件事:“不必烙印,把鐵鏈解開。”
“公子,這小東西兇得狠。”商人提醒道。
凌寧沒說話,展刑則搶過商人的鑰匙,為匈奴少年郎解開了鑰匙,並帶到了凌寧的面前。
“你說你不是匈奴人,那是哪裡人?”凌寧問道。
少年郎盯著凌寧,眼神中帶著幾分警覺,但還是用蹩腳的官話說道:“我是大魏人,不是匈奴人。”
“那為何說你是匈奴人?”凌寧好奇問道。
少年郎回道:“我母親是大魏人,被劫到匈奴,然後生下的我,我和匈奴有仇!”
生活在邊關的百姓是悲哀的,若是國家羸弱,那他們便如同牛馬,被外族宰割。就算國家富強,也難逃國家戰爭碰撞的碾壓。
此刻的凌寧對少年郎起了憐憫之心,於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立青,我母親給我取的。”少年郎說道。
凌寧點了點頭,又道:“你走吧,去找你母親,和你母親好好過日子。”
李立青猛地抬頭,驚愕地看向了凌寧。
:()大魏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