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去,“商陸,你今天非要來這破酒店吃飯,是因為喬蕎在這裡吧。怎麼,憋了一個多月沒見面,憋不住了,想她想得發狂了吧?”
商陸繼續翻著選單,“你哪隻眼睛到我發狂了?”
“是,你沒發狂。”秦森真想撕下他偽裝的面具,“你只是故作鎮定,故作冷漠而已。見了面還裝不認識,你真有種。”
要是他的姐妹,嫁給這種傲嬌的男人,秦森肯定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商陸繼續點菜。
秦森向站在旁邊的保鏢李潮樹,“光頭,問你,你家三爺是不是還讓你暗中掌握著喬蕎的行蹤?今天是不是因為喬蕎在這裡,他才來這裡吃飯的?”
光頭:“……”這個問題,他不敢回答啊。
“你不吃飯,你就出去。”商陸睇了秦森一眼。
另一個包廂裡。
飯也吃完了。
天也聊完了。
那肥頭大耳的張關長,手伸過來。
這回更大膽了,直接伸向喬蕎的胸口。
喬蕎瘦歸瘦。
該挺的地方還是很挺的。
即使是穿著扣得嚴嚴實實的休閒淡粉襯衣,依舊玲瓏有致。
挺翹處遮在衣衫下,更具殺傷力極大的誘惑力。
張關長真想狠狠撕碎她的襯衣,好好捏一把。
誰料,手未落下去,喬蕎一把抓住,扯著他肥嘟嘟的指節狠狠一掰一折。
“嘶……”
張關長整張肥臉,痛得擰巴在一起。
像是一張皺巴巴的,又臭又餿的大肉餅。
“你幹什麼?”
“幹什麼?揍你啊,這麼明顯,你不出來嗎?”喬蕎再也不裝了。
掰得對方手指咔嚓咔嚓響。
“你不想要你的貨了……嘶,啊……”
還好意思威脅她。
這老男人藉著職務的便利,不知道佔了多少女性的便宜,幹了多少骯髒齷齪的事?
“薇薇,把錄影拿給他。”
剛剛老男人說要睡喬蕎,要跟她做權色交易的影片,播放在老男人面前。
喬蕎霸氣凜然道,“我的貨手續齊全,走的正規渠道,憑什麼給我扣著不放?你當個海關關長,這麼囂張的嗎?我去海關辦事,我長得還行,想睡我,就想出這麼個齷齪卑鄙的法子?想睡我,門都沒有。”
“……”
“聽著,姓張的,不把我的貨還給我,不撤消對我的罰款,我就把你想睡我的影片爆到網上去。”
“……”
“到時候網路一發酵,你的職位保不保得住,我可不知道。”
這種權色交易做得多,張關長卻從沒碰到過喬蕎這樣的狠人,“你就不怕我報復你?”
“當然,你能當上關長,肯定不是簡單的人物。我和我的朋還有我的公司,要是有什麼事,我不管是不是你乾的,我直接把影片放網上。要死,就一起死。”
她不是被嚇大的。
“年紀輕輕,手段這麼狠!”
“過獎!”
如果不狠,她哪能活到今天。
從小跟村裡的惡霸打架,拿剪刀捅了佔她便宜的農村單身漢,出社會後更是經歷了很多事。
不狠,誰來保護她?
鬆開張關長的手之後,她來了個先兵後禮,“你安生,我也就安全,大家也就都好過。得罪你,也實屬無奈,還望合作愉快!”
對方冷冷地哼了哼聲。
喬蕎直入主題,“我的貨,什麼時候歸還?”
“明天!”對方氣得咬牙,喬蕎臨危不亂地提醒,“還請一併撤消罰款單。”
“你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