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商陸曾經所說。
她經歷得多,她能夠從痛苦中走出去。
心怎麼那麼疼啊。
它好像真的不想跳了。
可喬蕎,還是衝李宴,笑了笑,“李宴,你不是最怕我圖商陸的錢財嗎。你幫我,把這些他贈予我的所有股權財產,全部還給商陸。需要律師辦哪些手續,你這兩天就去辦。”
李宴忽然安靜了下來。
他第一次,認真又疑惑的,打量又審視著喬蕎。
“你也被你父母拋棄過?”他的聲音,輕了下來,沒有之前的反感和不友好。
彷彿是怕傷了她,特意又加了一句,“如果你不想回憶那段往事,你不用回答我,我不該問這些。”
喬蕎早就釋懷了。
“我爸媽離婚後,各自再婚,都不願意帶走我。”
“我媽走的那天,天空下了雪。”
“我抱著她的腿求她帶我走,她一腳踢開了我,說我是拖油瓶。”
對於這些痛苦,她一笑了之。
“都過去了,我現在很好。”
李宴聽後,心裡是同情和心疼的。
他以為,只有他的父母才這麼狠心。
原來喬蕎也這般不幸。
可能是同病相憐,李宴再看她,眼裡多了一絲理解,“是的,都過去了。”
“回到正題,你幫我把我手上的這些股權和財產,轉回給商陸。”喬蕎不想再傷春悲秋,去憶那些往事。
李宴道,“商陸既然已經給你了,就是你的。你留著吧,那小子先對不起你,他要走不跟你道歉,你讓他破產。”
“怎麼?”喬蕎反問,“你不怕我貪你兄弟的財產,不怕我別有心思了?”
今天,李宴徹底重新認識了她。
認識到自己的偏激,他態度變得很誠懇,“之前是我出言不遜,希望你別放在心裡。今天我正式向你說一句對不起。”
“李宴,你可想清楚了,你如果不幫我走這些法律程式,我就自己去外面找律師。”她很堅定。
又說:“你知道的,我對這方面不是很懂。商陸的財產不是一筆小數目。我要是被人騙了,虧的也是你兄弟。反正你幫不幫我,我都要把這些財產還給他。”
“你……”李宴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你怎麼和商陸一樣,一根筋?”
“所以我們倆才般配啊。”喬蕎苦笑。
李宴想了想,“這樣吧,我先幫你說服商陸,讓他收回他的話。如果他還是要一意孤行和你分手,你再用這個法子。”
“行。”
喬蕎點了點頭。
她不想和商陸分開。
他們倆又不是不相愛。
“李宴,那你幫我勸勸商陸,讓他以後不管有什麼事,別一個人硬扛,要學會跟我商量,跟我分享。”
“我不一定能幫他分擔什麼,但是我肯定不會離開他。”
“我的訴求也很簡單,我不需要手握那麼多的錢財,那樣並沒有安全感。我的安全感只來源於他的不離開。”
這番話,讓李宴好羨慕。
天底下,真的有喬蕎這種純粹美好的女人嗎?
為什麼,他沒有遇到?
“李宴,謝謝你。”喬蕎起了身,“靜曉可能快到了,我回去了。”
邁開兩步,她又回頭,衝李宴笑了笑,“李宴,童年的陰影別揣在心裡。那些傷害你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一輩子耿耿於懷。”
那些傷害你的人,根本不值得一輩子耿耿於懷?
這麼淺顯的道理,李宴直到現在,才開始有所領悟。
喬蕎指了指酒瓶子,“酒不錯。你要是幫我說服了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