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也給你們留了一筆創業基金。”
“你們是男孩子,以後有這筆創業基金,你們各種自立門戶,自己出去闖。”
“男孩子就是應該自己闖出一片天地。爺爺留給你們的那筆錢,也足夠你們起步了。”
“家裡其餘的財產,就全是姐姐的。”
“女孩子要嫁人,不容易,沒點底氣可不行。”
最大的年年對爺爺恭恭敬敬道,“爺爺,你放心吧,我們都聽你安排,以後姐姐嫁人,我們也會保護姐姐的。”
商陸:“爸,你什麼時候在歐洲還有產業,我怎麼不知道?”
商仲伯:“你不用知道,反正都是留給安安的,也沒你的份。”
商陸:“爸,你現在到底是清醒的,還是糊塗的?”
商仲伯:“你看我是清醒的,還是糊塗的?”
剛剛還目光渾濁的老爺子,這會兒卻滿眼精神,“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佳茹了。”
鄧佳茹便是商仲伯的妻子,商陸的母親。
人如其名,卿本佳人,奈何紅顏薄命。
想到妻子,商仲伯老淚縱橫,“我夢見佳茹說,她在那邊太孤單了,想讓我去陪陪她。”
“爸,你別嚇我。”喬蕎是真的嚇了一跳。
今天商仲伯的反應太奇怪了,一會兒交代這樣,一會兒交代那樣。
好像全都是在交代生後事。
商陸俊朗的面色,也浮出一絲陰沉。
隨即,望向站在餐桌旁的李潮樹,“潮樹,把我的行程取消。”
“取消幹什麼?”商仲伯瞪向兒子,“好不容易爭取到去歐洲見李宴的機會,你不救你的好兄弟了?”
好兄弟是要救的。
但是,老爺子突然說這些話,讓商陸隱隱約約察覺到不安。
他不敢走。
怕這一去歐洲交涉李宴的事情,老爺子突然有個什麼意外……
要是不能給老爺子送終,那將是他一輩子的遺憾。
不……老爺子還要長命百歲,不會有什麼事的。
可是這幾日老爺子真的怪怪的。
商陸有些哽咽,面上卻裝作無事樣,“爸,我留下來多陪陪你。”
老爺子一臉嚴肅:“你不會是以為我給你們交代這些事情,是要死了吧。放心,我說了要等到我們安安出嫁,我不會言而無信的。你趕緊去歐洲跟當地政府交涉李宴的事情。李宴在牢裡也呆了一年多了,再這麼下去也不行。”
商陸還是在鵬城多留了幾天。
但是李宴在歐洲那邊的事情,也迫在眉睫。
去歐洲的頭天晚上,商陸找到了李遇。
兩人坐在李遇家的客廳沙發上,李遇望著商陸,道,“姨父,明天帶上我吧,我也很久沒見我爸了。”
商陸:“你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再說,姨父留你在鵬城,還有一件事情要拜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