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小時後,商陸和謝特助約見在了一個偏僻垃圾回收站。
這個點太陽火辣辣的。
曬得人能脫一層皮。
商陸早十分鐘到了,謝特助到時遠遠地看到了他,“商先生對你女兒的事情果然很上心,竟然連個保鏢都沒有帶。你就不怕我對你有什麼不利之處嗎?”
這地方偏僻得很,連個監控也沒有。
他也是隻身一人前來,要是真有什麼危險,確實不能應付。
但商陸淡定得很,“你應該找過我女兒了。”
謝特助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悲痛,如今他唯一希望的是能夠讓妻子活下來,但他不能強迫喬長安。
他也不能昧著良心,再去做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其實想要商陸的女兒救他妻子,他大可以把商陸綁架了,或者是把他身邊的任何一個親人綁架了。
但他知道人是有因果報應的,不能一條道走到黑。
對於謝特助的心理,商陸不太能拿捏得住。
但他來意堅定,“謝特助,我知道你有一個常年臥病在床的妻子。但如果我女兒說不能救,就是沒辦法救。你找我也沒有用。”
許多事情讓商陸懂得了,要從家人的立場和角度去看待問題。
哪怕女兒身上的問題有些玄乎,說出去怕是他的任何一個哥們都不會相信的。
但作為父親,這一次他要堅定地站在女兒的立場上。
來見謝特助之前,他就讓人查了他,知道文世強幹的許多惡事壞事都是經謝特膕之手去做的,也知道謝特助的妻子是哪一年開始病的,又病了多少年。
他又說,“謝特助,我女兒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中醫醫生。她改變不了別人的命運。你也看見了,你的領導文世強,他那麼想留住她的女兒。結果,他留住了嗎?”
說完,他又帶著濃濃的警告,“如果你想學你領導一樣為難我女兒,找我女兒麻煩,我第一個不同意。你別小瞧我在鵬城的勢力。商氏集團雖是破產了,但我手握人脈。你應該不想多我一個敵人。”
“你誤會了。”謝特助一聲苦笑。
許是在文世強身邊呆久了,他本不是惡人也變成了惡人。
這張惡人的面具是被迫戴上去的。
面具戴久了,真的成了面板。
現在,他想把要把層面具摘下來,只能是以血淋淋的代價,“我的時間不多了。商先生,我想在死之前做一件好事,告訴你一個跟你女兒有關的秘密。”
聽了接下來謝特助說的那個秘密,商陸的臉色頓時沉下來。
一團陰雲籠罩在他的心裡,讓他整個人愁眉不展了起來,“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