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長安喝著杯中熱飲,故作一本正經的嚴肅樣。
“我們女孩子可是很記仇的。所以啊,以後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可要再三斟酌好。”
“不然得罪我們女孩子,是很麻煩的事情。”
李遇這次是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
以前他說話,也確實是又毒又渣。
“安安,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他自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我這張嘴確實是又臭又毒,我改,我一定改。”
喬長安樂呵呵地吃著甜品,“可以啊,但是我的考驗週期可是很久的哦。”
“有多久?”李遇心裡苦。
他一個正是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牽手不行,抱抱也不行,親親就更不讓了。
想她很久了。
從在歐洲分開過後,一直想。
哪怕之前因為種種事情鬧矛盾,身心都只忠於她一人。
李遇抓住她的手,苦兮兮問,“安安,你知道我憋很久了,連親親都不行就太過分了。”
喬長安樂呵呵地揮開他的手,“俗話說日久見人心,誰知道你說要改是不是真的要改啊。萬一你又像以前一樣毒蛇又冷漠,我可會很難受。”
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
李遇誠心道,“行,我接受你的考驗,多久都可以。”
露了個“這還差不多”的笑容,喬長安繼續吃甜品。
和李遇複合之後,她的心情也跟此時在嘴裡融化的甜品一樣,甜蜜蜜的。
李遇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珍惜她,尊重她,事事順著她。
三個小時後,兩人回到鵬城。
到家時,天色暗下來。
今天為了迎接女兒和準女婿出差回家,商陸和廚師一起準備了晚宴,邀請了秦森家和雲舒家一起共進晚餐。
其實也邀請了何啟東和柯以楠兩家。
但兩家有更重要的事情,無法赴約。
喬長安和李遇到家門口下車時,正好遇見秦君澤挽著杵著柺杖的夏如初,走向自己家的別墅大門。
夏如初的腿快要康復了。
不能一直坐在輪椅上。
這會兒藉助著柺杖,走得一瘸一拐的。
秦君澤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攙扶著。
見到喬長安和李遇手牽著手下了車,秦君澤的步伐停了下來。
喬長安和李遇也停了下來。
從小愛到大的女人站在面前,哪怕秦君澤早已說服自己要放下,身邊也有了佳人,但這麼近距離地面對面站在一起,總還是很多感慨的。
那些感慨,都不能表現出來。
他用最平常不過的問候語氣,問了幾句。
李遇和喬長安也和他閒聊了兩句,說起彼此近日的狀況。
最後,喬長安的目光落在夏如初身上,點點頭,笑道,“嫂子,你的腿沒什麼大障了吧,恢復得怎麼樣。”
知道喬長安是秦君澤心中一直忘不掉的那個女人,夏如初心裡不是滋味,也很尷尬,“快好了。”
兩個女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尷尬。
喬長安怕影響到秦君澤和夏如初的幸福,怕出現在二人面前,所以之前是儘量避免著見面。
夏如初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秦君澤心裡不掉的女人就是喬長安。
在喬長安的面前,總覺得自己是敗下陣來的那一方。
不是嫉妒。
只是身為女人的一種心酸和悲哀。
沒有愛上秦君澤還好。
自從她意識到自己愛上秦君澤後,她很在意秦君澤對待喬長安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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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側頭,偷偷觀察秦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