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害您啊!”
劉嫣兒猛地一頓,繼而抬起頭直勾勾盯著陳嬤嬤道:“陳嬤嬤你什麼意思?”
“住嘴!”徐明珠佯裝勸解:“陳嬤嬤,這無憑無據的猜測,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許亂講。免得傷了綰綰和嫣兒的和氣。”
“是!是!老奴多嘴了,老奴也是看不慣有人害劉姨娘,請少夫人恕罪。”
劉嫣兒“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死死抓住陳嬤嬤的胳膊,“你說什麼?這關徐綰綰什麼事?什麼人要害我?你說!”
陳嬤嬤一臉為難:“劉姨娘,奴婢不能說!您就當您真的不能生育吧!”
劉嫣兒方寸大亂,又是急又是哭喊:“陳嬤嬤,你說啊,什麼叫就當是我不能生育?是不是有人害我?是不是徐綰綰!你知道什麼,你快說!否則我就帶著你到老夫人那裡分辨去!”
陳嬤嬤悲壯地嘆了一聲,隨即一臉關切地看著劉嫣兒:“劉姨娘,您要是發誓不把奴婢出賣了,奴婢就捨命跟你絮叨絮叨。您要是不答應,那奴婢死都不能說。”
“我答應你,你快說!”
“姨娘,老奴前些時日聽別人給我講了個閒話,說是有個劉員外,他有一妻兩妾,其中有一個妾室進門十幾年,也是不孕,各種法子都使了,也懷不上。眾人都以為是她自己有毛病,後來您猜怎麼著?”
“怎麼?”劉嫣兒急急追問。
“原來根本不是那個妾室不能生育,是有人在她身上作了手腳,這個劉員外的另一個小妾,樣貌性情都比不上這一個,因著嫉妒她,便年年送她含了麝香的荷包。”
“麝香?”劉嫣兒如遭雷劈!
“對啊,麝香。這麝香是避孕極好的藥材,正常人沾染久了肯定是懷不了的呀,可憐這小妾,還以為都是自己的錯,幸虧,有一次有位識香的藥婆認了出來,這才知道里面的陰謀。”
陳嬤嬤點到好處的閉了嘴。
她該說的都說了,劉嫣兒再沒腦子也該知道往哪裡想了吧?
徐明珠趁機佯裝惱怒:“陳嬤嬤,我不許你亂說,縱然有人最擅長制香,可無憑無據的事情你可不能亂說話。”
陳嬤嬤急道:“老奴還不是為劉姨娘不值,這麼善良的性子卻得不到上蒼的垂憐,卻不知到底是人為還是天意啊?”
制香?人為?麝香?
這幾個詞連著陳嬤嬤剛才講的故事在劉嫣兒的腦中翻天倒海,最後劉嫣兒只拼湊出來三個字:“徐綰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