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許多定金,所以這工匠便做了三枚,除了咱們知道的兩枚,還有一個紅寶石鑲嵌的蛇首戒指,那枚戒指被他買走了。剩下兩枚,一枚被入了公主府,另一枚是一個打扮富貴的婆娘買走的,只說夫家姓崔。
姓崔?崔氏!
這名字倒是模模糊糊地讓徐綰綰想起點什麼。
這姓氏怎地這般熟悉?
好像在哪裡聽過?
花枝接著說道:“奴婢也問了關於那崔氏的一些情況,可惜那婆娘只說那崔氏一身綾羅,模樣很是高傲,說話粗鄙,出手也闊綽,不像是官宦人家。”
徐綰綰擰著眉,京城裡有錢的富貴人家多了去了,但憑這點線索,如何鎖定崔氏是哪家的人士?
若真心要查,就得去戶部把所有姓崔的攏起來,挨個排查。
可這裡不是現代,她也不是警察,怎麼查?
找來找去,找進了死衚衕。
徐綰綰一陣沮喪。
兩人說話間秋月和春煙進來上菜,兩主僕便打住了話題。
擺好了菜,秋月和春煙在一旁伺候著,花枝便去一旁照看著蕭旭昭。
“秋月,二門的小廝回來了嗎?”
“沒呢,姨娘,剛剛奴婢又去問了一遍。”
“嗯。”
徐綰綰這飯吃的沒滋沒味的,心事重得像泰山壓頂。
她從來不是什麼聖母心腸,徐明珠今日這模樣也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稚子無辜,兩個孩子有什麼錯?
如今落在趙春香手裡,日子可要艱難了,偏那蕭靜姝又是個多病多災的身子。
在這個時代,幼兒夭折是最平常不過的事,若是趙春香把孩子弄死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覺。
都是當了孃親的人,徐綰綰心中不忍。
何況徐明珠也得到報應了,光這個產後抑鬱,就足夠折磨她一生一世了。
徐綰綰無法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