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侯爺這樣的結果才造就了天下稱頌的君臣佳話。
這些事她徐綰綰不能說也不敢說。
而且皇上許是內心愧疚,對安樂侯府的照拂自是比對別處上心多了。
但把蕭時卿留在兵部,這裡到處都是蕭展飛的舊部,不管他有沒有統領眾將的能力和野心,皇上的心裡總是不安的。
藉著提官的名義把他調出去,既成全了自己的內心安穩,也成全了蕭時卿一生的平安富貴。
這樣也好。
蕭展飛眼裡透著得意道:“皇上雖是天子,但他也是我的姨丈啊,他待我除了君臣之情誼,我們還是一家人呢。”
皇上的家人?
徐綰綰聽這話轉過頭像看傻子般看著蕭時卿,她真的不知道這蕭時卿外表看著這般俊朗成熟,內心竟這般幼稚天真。
做皇帝的家人那可是高危職業,他就不想想皇帝為什麼叫孤家寡人嗎?
皇帝是屬於政治的,從來就不屬於親情。
蕭時卿誤解了徐綰綰的凝視,用一種你不要羨慕我的表情繼續說道:“他一直想提我,可兵部這兩年沒有空缺能補,正巧這個月大理寺丞年邁請休,皇上便迫不及待地把我提上去了,他對待別人可沒有這般好。”
徐綰綰簡直要被他給無語死,她一臉嫌棄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枕邊人,內心很不情願地承認了旁邊這位是個十足的傻白甜。
蕭時卿再笨也看出來徐綰綰臉上那扭曲的表情不是崇拜了,他微微皺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好像在……嫌棄本侯?怎麼?對於我今日的表現不滿意?”
這車還是說開就開,徐綰綰那癱軟的雙腿嚇得一哆嗦:“奴婢不敢,奴婢沒有不滿意。”
嘿嘿嘿!徐綰綰對著蕭時卿笑得像個沒種的太監。
蕭時卿這才滿意的抱緊了徐綰綰。一副你知道就好的小傲嬌。
蕭時卿溫熱的鼻息和熾熱的身軀與她緊緊貼著,“綰綰,你最近變了好多,不知為何,原來我從不與你說這許多話,也沒有這般思念你,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思念你。直到今天見到你,我才意識到我好想你!”
蕭時卿低沉的嗓音配上他那嬌嬌地輕哼聲,徐綰綰頓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說她聽了這話一點感觸沒有是假的,但是也就是那一點點。
她並不明白男人這種生物。
比如蕭時卿說這般思念她也沒耽誤這一個多月他跟趙春香造出了一個生命。
這種愛著實有些廉價。
等到蕭時卿再度醒來已經是深夜,他睜開眼看見徐綰綰坐在榻上藉著燭光正在繡花,朦朧的燭光下徐綰綰美的不可直視。
“你在繡什麼呢?”
“侯爺你醒啦?”聽見蕭時卿的聲音,徐綰綰放下手中的活計走了過來,“餓了嗎?我讓她們做些小菜。”
“清淡些便好。”
徐綰綰立刻吩咐了花枝給侯爺準備一碗雜蔬雞仔粥並著幾個時令菜。
徐綰綰伺候完蕭時卿更衣,又伺候他吃了飯,才又拿起手中的活計。
蕭時卿看她就著昏黃的蠟燭繡的起勁,便勸道:“何苦這麼晚還要做這些,明日再做也是一樣的,當心壞了眼睛,我可是要心疼的。”
徐綰綰頭也不回地笑道:“過幾日就是靜姝小姐的滿月宴,我在在給她繡肚兜,多繡幾個她好倒著穿。”
蕭時卿敷衍著點點頭,又見旁邊的籮裡放著許多香囊,各式各樣的小巧精緻的很。
他隨手拿起一個把玩著,“你又給嫣兒繡香囊呢!”
“嘶~”
徐綰綰一個晃神便把針尖刺進了肉裡,疼地呲牙咧嘴的。
蕭時卿一手把她的手指奪過來,看著呲呲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