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貪心不足,去年的時候侯大讓我給他兒子安排到莊裡管事,我沒答應,會不會懷恨在心?這個侯大這個老東西……”
徐綰綰嗤笑道:“那也該是侯大害你啊,怎會是他兒子?奴婢覺得還是問清楚了好。”
蕭時卿點點頭道:“那我跟著你一起去問吧,本侯發現你審問人很有一套,比我更像是大理寺的人。”
徐綰綰隨意敷衍了兩句,便答應了下來。
忙活了半天徐綰綰也餓了,她便先回到聞心院簡單吃了些飯,便隨著蕭時卿來到關押侯繼祖的地方。
侯繼祖這會子被小鎖撓的面目全非,臉上的血印子一道一道地,疼地他呲牙咧嘴。
徐綰綰心裡暗罵了聲:活該!
這混賬東西不僅僅是渣,他在一開始就想著萬一出了事就讓小鎖當替死鬼。
這種無情無義、豬狗不如的畜生,其實五十大板送他下地獄也不過分。
侯繼祖見又是徐綰綰,此刻也不管不顧地大罵起來:“你這個賤人,就是你最詭計多端,你害我!你設計害我!”
聽見侯繼祖滿口噴糞,蕭時卿哪裡能容他,當即命人甩了他幾個大耳刮子。
侯繼祖捱了打,還是不服:“我也不想活了,我只恨死之前沒有把你這個陰險毒辣、害人的賤人給毒殺了。”
蕭時卿當即大怒,剛要發作,卻被徐綰綰攔住,“聽你這話,你倒是說說,我害誰了?”
只見侯繼祖雙目噴火,惡狠狠地回道:“你自己心裡明白,你別以為你做的那些腌臢事能瞞天過海,你這樣害別人,自己也不得好死。”
蕭時卿氣的又要揍他,徐綰綰卻攔著把他拉到了門外。
“你聽聽,他都罵你什麼?你還能心平氣和的聽下去?你何時變得這般好說話?”蕭時卿咬著後槽牙,氣的直上火。
徐綰綰卻笑道:“你聽那些做什麼?他這會子已經跟我們魚死網破,自然是什麼難聽說什麼,你何苦跟一個亡命徒置氣?”
“你這會子倒是大方了,跟我卻是斤斤計較的厲害。”蕭時卿趁機揶揄道。
徐綰綰翻了個白眼道:“你聽話要聽重點,你沒聽出來他的一腔怒火都是對著我來的嘛!一直在說我害人了。”
蕭時卿想了想回道:“那是啊,你把他抓起來了,可不就害了他嗎?”
“錯!你聽見他說了嗎,我做的那些腌臢事,我害了人,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話他是替別的人說的呢?”
“別的人?”蕭時卿這時也細細思索起徐綰綰的話來。
侯繼祖罵的越發猖狂,直在裡面罵蕭時卿:“你這個糊塗蛋,被這個狐狸精迷惑了,老夫人也被迷惑了,這個狐狸精才是該死的。”
“一切都是我做的,我認了,你們處死我吧!”
“蕭時卿,你識人不清,老夫人亂冤枉人,你們蕭家無情無義!”
侯繼祖在裡面罵的歡,蕭時卿卻聽著把這些話慢慢地連在了一起,聽著聽著他的表情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