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你就不覺得是有人在害咱們大姑娘和孩子?”陳嬤嬤看著急眼了,只把事情重點說了出來。
“嗯?不能吧!”
“怎麼不能?大姑娘自從有了身孕,吃食上向來注意,胎兒怎會這般大?會不會是哪個姨娘看著咱們大姑娘不順眼,想要害死咱們取而代之呢?”陳嬤嬤急得要跳腳。
這蠢婆娘今天怎麼反應總是慢半拍?
徐綰綰眨巴眨巴眼睛,捂著嘴巴驚道:“陳嬤嬤,話可不能亂說!要負責任的!”
這話可是你這個糟老婆子說的,跟我可沒有任何關係。
陳嬤嬤登時一愣,意識到自己確實說的不妥,一個奴才敢妄議後院的主子們,這是家法所不容許的。
要是真有人把陳嬤嬤這話傳到蔣氏耳朵裡,只怕陳嬤嬤要受掌刑之苦。
陳嬤嬤連忙捂住自己的嘴,訕訕地說道:“是老奴失言了,今天四姑娘倒是想的周到!”
徐明珠看向徐綰綰的眼眸深意更濃,“妹妹從庵裡回來倒像是變了一個人,嘴巴變得好伶俐!”
徐綰綰不慌不忙,“我是為了姐姐著想,陳嬤嬤剛才這番猜測無憑無據的,若是傳出去被老夫人知道了,只怕要發落陳嬤嬤個嚼舌根汙衊主子的罪。陳嬤嬤年邁受苦是小事,老夫人只怕還要怪姐姐管理下人無能,生姐姐的氣呢!”
這番話表面上聽確實字字為徐明珠著想,挑不出什麼毛病。但是細細品味便覺出徐綰綰是不想把自己牽連其中。
一句無憑無據便把徐明珠主僕的嘴全給堵上了。想讓徐綰綰出頭是萬萬不能了。
徐明珠怒火更旺,陰陽怪氣地說道:“妹妹說的是,沒想到妹妹出去一趟變得更加多思多慮了。陳嬤嬤不過是關心姐姐罷了,雖是說錯了話,卻是無心之失;便是家養的一條狗,受了主人的恩惠都會懂得關心主人,比很多忘恩負義之人強多了。”
這話針對性可就太強了,明顯著是衝著徐綰綰來的。
就是說她還不如一條狗唄,受了徐明珠的恩惠不知報答唄!道德綁架唄!
沒關係!沒關係!不生氣!不生氣!
人若氣死無人替!
生命是多麼美好!
“嗯!”徐綰綰笑眯眯地應了一聲。
就裝著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主打一個大方、熱情、迷糊,一問三不知。
看你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