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師兄在雪裡打鬧,師兄能將一地的雪用內氣揚起,形成一個一個的雪旋風,最高的有一丈,很漂亮的。”
“公子想師兄吧!”
古秋雨低下了頭,他也不知道今生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斷劍生,只是回頭看了一下柳依月。
“依月今天很漂亮的。”
柳依月眼神迷離的看著古秋雨,嘴中喃喃的道,“公子,依月會不會老啊!”
古秋雨心中一震,堅硬的心被一個東西撞了一下,柔聲道“不會的,呂先生說有辦法,等再見到他,就問他辦法。”
柳依月笑了一下,說道“不是的,我問你我會不會老。”
柳依月在心中想問的是,自己在不在古秋雨心中,是不是自己永遠都會在他心中美麗年輕。
古秋雨雖還是不解人事,但也聽得懂這話,心中不禁多了些感動,只是輕聲說道“不會老啊。”
柳依月還想說些什麼,房間的門卻突然開啟,孟驚楚渾身是雪的走了進來,道,“先生我回來了!”
被孟驚楚打斷的柳依月身體激靈了一下,整個臉如晚霞一般紅潤,回過神來,瞪了一眼冒失的孟驚楚,心中有一絲慶幸,但更多的都是失落。
古秋雨道,“怎麼樣,人找到了麼?”
孟驚楚嘿嘿笑著,還未說話,就見他身後走出來三個頭戴斗笠的人。
古秋雨見此,微微一笑,道,“千里兄,幾日不見可想死弟弟我了。”
“哈哈哈,古老弟,你還真怕我拿了你的字據跑路麼?”
三人中的一人將草笠栽下,撣了撣身上的雪,正是幾日前離去的陸千里,他身後的二人也將草笠摘下,露出了面貌。
一名頭髮斑白的老者與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
古秋雨心中一凜,這陸千里顯然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而且還在一見面時就點破,應該是沒有藏著禍心。
面不改色的道,“陸兄說的是哪裡話,陸兄他日只要拿著欠條出現在我面前,弟弟也會將銀子雙手奉上。”
陸千里“哈哈”一笑,也不生疏,帶著身後的二人來到屋中的火爐前坐了下去,用火烘烤身上溼透的衣物。
古秋雨將孟驚楚叫到身邊,輕聲道,“你去門口站著,看看有沒有人接近這裡。”
孟驚楚點頭,轉身離去,柳依月見此,也跟在孟驚楚身後離開了房間。
二人離去之後,古秋雨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三人身邊,打量著其餘二人陌生的面孔。
“放心,二人都是我路通門人,這位是陸千秋。”
陸千里將那名頭髮斑白的老者介紹給古秋雨,隨後又指了指那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道,“這位是陸百吉。”
古秋雨向二人施了一禮,道,“晚輩古秋雨,見過二位前輩。”
他沒有繼續隱藏著自己的身份,陸千里已經將其點破,想必其餘二人也應該知道,如果隱藏,顯得倒是不真誠了。
二人回敬了一禮,那陸百吉道,“早就聽千里哥說古家少爺氣度非凡,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承蒙千里兄誇獎,賢弟愧不敢當。”
“老弟休要過謙,就以你的氣質,也不是尋常人可以相比的。”
陸千里看著二人在這裡相互奉承,擺了擺手道,“先說正事吧。”
古秋雨眼睛一亮,盯著陸千里等著他的下文,他心中何嘗不急。
陸千里看了看屋子,見沒有茶具,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那件東西確實是在這秋葉城中,而且在一名少年手中。”
“少年?”古秋雨面帶疑惑,心想我本是那個眾人都在找的青年,如何出來了一個少年。那呂庸定是在謀劃一個什麼局勢,接著問道,“這是什麼少年?那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