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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為重要的是,正室也在其中!
這要是打起來,張逸飛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當初自己也忘記問了,早知道有這麼多女人,他打死都不會來的。
“給老孃過來!”凌夢沒等張逸飛說話,揪著他的衣襟便離開了酒會大堂。
張逸飛一路踉踉蹌蹌跟著她,一直走到大堂外面。
大堂西側的玻璃推門外,有一個綠意盎然的小天台,天台上種著數十盆小小的盆栽,盆栽將十幾平米的天台圍出一個小小的空間,透過天台,可見滿天繁星和地上小如螻蟻的汽車行人。
站在天台上,彷彿懸浮於天地之間,離天很遠,離地也很遠,有一種脫世的超然感。
“死條子,你是不是又想強女幹我?”張逸飛一臉謹慎的看著凌夢,雙手直接捂著襠部,標準的武當派。
凌夢滿臉的黑線:“老孃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嗎?”
張逸飛仔細觀察了凌夢一會,嚴肅的說道:“是!”
凌夢沒有再理會張逸飛而是仰頭望著星空,喃喃低語:“真美……”
張逸飛斜著眼,不停的瞟過凌夢晚禮服下襬時隱時現的大腿,隨口附和:“是啊……”
“星星像眼睛一樣,真亮……”
“真白啊!”
“你說什麼?”
“哦,霓虹燈真亮!”
凌夢垂頭靜靜看著天台下來往穿梭的車流和行人,一縷微卷的黑髮垂下,遮在她半邊嫩白的臉上,眉目半闔間,妖豔的丹鳳眼此刻看起來竟充滿了聖潔的光輝。
“逸飛,我們認識多久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當初你把我當個鴨子給上了!”張逸飛怒氣衝衝的說道。
第一次和凌夢相見,並不算太愉快,兩人酒後發生了關係不說,而凌夢則是直接丟給了張逸飛一疊錢,說什麼是自己上他的勞務費。
這讓張逸飛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到非常的屈辱,想當年他也是縱橫在花叢之中,如今竟然被一個女人給當成鴨子了,這要是傳出去,讓他如何面對江東父老。
——————————酒會正在火熱舉行時,酒店的樓下,兩輛保潔車緩緩駛入酒店的後門巷道里。
執勤的保安漫不經心的舉起了電棍,懶洋洋道:“收垃圾的等會兒再收,上面辦酒會呢,閒雜人等不準進入,你們過幾個小時再來吧。”
保潔車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名三十四來歲的中年人,穿著環衛工人的衣服,帽簷壓得很低,下車後並不急著上前,而是警覺的環視四周,觀察了一下酒店的地形,然後嘴角緩緩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這位大哥,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可以嗎?”中年人朝保安笑了笑,張嘴卻是一口生硬的普通話。
保安皺眉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四哥?咱們酒店的垃圾都是四哥的車來收的呀……”
“四哥病了,託我來幫他收一下,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他。”
保安狐疑的掃了他一眼,然後拿出電話撥號。
電話即將接通之時,一直站在保安面前的中年人忽然有了動作。
出手如閃電,聲勢若驚雷。
一把雪亮的軍刺彷彿如地獄裡冒出來的鬼手,忽然間便插進了保安的頸部,軍刺上特製的三角凹槽令保安的頸部瞬間釋放出大量的鮮血。
保安瞪著驚恐的目光,哼都沒哼一聲便軟軟倒地。
中年人上前一扶,無聲無息將保安扶進了旁邊的值勤崗亭。
酒店後門四周一片寂靜,只有幾名保安懶洋洋的拎著電棍巡邏,此處保安被殺只不過電光火石之間,而且發生得悄無聲息,根本沒人察覺。
中年人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