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眼眸裡染上了濃濃霧氣,勾人而不自知地偏頭看去百葉鐵門。
他能看到外面被百葉分成一節一節的路人,路人卻看不到他們。
偶爾溢位的一兩句呻|吟也會被聽力靈敏的畸變者捕捉,路人駐足,狐疑地環顧四周,卻沒再聽到下一句,只能搖搖頭當自己聽錯了繼續前行。
他笑著和同伴打趣,嘖了聲:“我大概是禁谷欠太久,都出幻聽了,今晚就去觀光區找個嫩的……”
聲音逐漸遠去,捂住桑覺嘴巴的手才倏地鬆開,身體騰空而起,被平放在桌上,後背緊緊貼冰涼的桌面。
“人走了。”霍延己撐在他身側,壓下腰背,均勻的肌肉完美撐開,他拉過醉迷糊的桑覺的手,“自己放進去,嗯?”
桑覺語無倫次地咕噥了幾句,聽不清,大抵是控訴。
霍延己正經得彷彿在上課:“桑覺,想要的東西得自己爭取。”
……
“滴滴——”
“滴滴——”
即便是做ai,耳邊的迷你通訊器也沒摘掉。霍延己睜了下眼,又閉上眼睛,直到懷裡醉呼呼的桑覺都要醒了,才伸手接過耳麥,問:“什麼事?”
“二號裂縫基地那邊傳回音訊了。”
“……”時隔好多天,終於再次接收到地底相關的資訊。
他瞬間撐起身體,懷裡的桑覺睜開眼睛,小聲哼哼:“你要去忙了嗎?”
“嗯,你可能也要走一趟。”
“好哦……”
桑覺和一般人醉酒的狀態不一樣,他不想睡的情況下可以控制自己不睡,加上剛剛出了很多汗,酒精也揮發了不少,出門當個翻譯還是沒問題的。
當然,這是桑覺以為。
“沒問題?”
“沒問題的。”
通訊室還和之前一樣,來了不少高層,不過也有一部分專心手頭其他事沒再來,大概已經對所謂的《黎明2號》計劃不抱希望了。
進門之前,霍延己眼神微眯,打量了會兒桑覺,道:“戴個口罩再進去。”
“嗯?”
桑覺臉上還有未散的紅暈,像醉酒上頭,又像後事餘韻,下頜處有個清晰的吻痕,脖頸也被蹂躪得很糟糕。
之前霍延己很少在桑覺外露的面板上留下痕跡,但今天在酒精的催使下實在沒收住,是恩愛,也是一場發洩。
霍延己倒是不在意別人知道他和桑覺做了什麼,但介意桑覺這會兒的摸樣勾起他人的不軌心思,被人用異樣眼光招待。
讓下屬拿了個口罩來給桑覺戴上,又拉高衣領遮去脖間的吻痕,他才帶人走進去。
霍延己身上也並非沒有印子,例如喉結上的牙印。
不過對於霍延己喉結有牙印這事,大家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哪天沒有才奇怪。
聽到腳步聲,凌根回頭,鼻子一動,身為畸變者的他第一時間發覺:“喝酒了?”
“嗯,喝了兩杯。”
凌根倒沒說什麼,最近大家壓力都很大,霍延己肩上的壓力更重,只要沒酗酒那都不算事。
“你們聽聽錄音吧。”
這次同樣是兩道音訊,共同點是都有雜音,又都聽不清聲音。
第一道音訊是地底主動發起的通訊,利昂副官接通後,道:“這裡是二號裂縫基地,我是利昂。”
“滋滋……驚……塌……”
桑覺聽了會兒,發出一聲疑惑的鼻音:“哼?”
霍延己道:“怎麼了?”
桑覺緩緩吐出一個名字:“阿芹。”
霍延己一頓,許久他才想起來,阿芹是那個從總督社群帶回來的十七歲少女,還
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