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問，我可以給你拍張照嗎？”
店主捏著手機，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話裡的不謹慎，隨後補充道。
“我的意思是拍個遠景，不拍你的創作，我想發個朋友圈。”
論p4征服路人需要多長時間？
唔，從歐衡開始寫曲譜到收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吧。
而毫無疑問地，此時的店主就是p4尤其是歐衡的粉。
現在的娛樂圈啊，臉好看的不少，有才華的不多，大多數都是被資本推出來的流量藝人，像p4這樣的……
店主想了想剛剛來的一群人，忽然發現這群人禮節拉滿，每個人進來都跟他打過招呼，在他給他們拿來水和零食的時候還說過謝謝，完全沒有什麼明星的架子。
就連傳說中生人勿近的裴元野，好像也很客氣。他戴著口罩一直都站在比較靠邊的地方，全程目光都在人群中間的某個女孩兒身上……
嘖……
店主越想越細，甚至還無師自通地磕起了cp，而歐衡在創作的餘韻中反應過來，對店主的要求微微蹙起了眉頭。
四目相對，歐衡口罩遮臉，但店主還是看到了他的蹙眉——店主沒覺得歐衡不近人情，反而是自己的要求過於唐突。
他想了想，打算換一個要求，比如合……
“拍照可以，必須在我們離開之後才能發出去。”
歐衡的聲音偏厚偏硬，和裴元野的低、沈雲修的柔、童遙的亮截然不同。他在合唱的時候通常屬於在下面墊音的那種，不出彩，卻也絕對不會出錯的那種。
而像他這樣渾厚的聲音，在當紅藝人裡，少得很。
在聽到歐衡同意的那瞬間，店主把話咽回了肚子裡，隨後退開了幾步，找好角度和光線連續拍了好幾張照片。
店主在拍照，歐衡也十分配合，他回到之前創作時的姿態，頭頂的射燈落在他的身側，暈開了一團團暖暖的光，那一刻的他好像沒那麼孤獨。
隔著鏡頭，店主不斷地在心裡感嘆。
相機和鏡頭本來也是很多男生的最愛，這位店主對拍照也有所涉略，所以在拍完之後，他直接拿給歐衡看，順便問他可不可以這樣發出去。
歐衡把手機接過來，認真地看了一下，隨後抬頭徵詢店主的意見。
“這些照片可以發給我嗎？”
就真的很客氣的那種。
沒有說不讓拍，甚至拍了他之後，還要問別人可不可以發給他。
這種感覺瞬間就讓店主不淡定了，他大膽一點，想要一張和歐衡……啊不，如果可能的話，能不能等大家都出來的時候，一起合照一張？
此時的店主還不是p4或誰的真愛粉，但這並不妨礙他喜歡眼前這群人，並把他們的照片留在店裡。
於是乎，店主把照片發給了歐衡之後，就說出了自己更多的想法。
這一次歐衡沒表態。
他可以做p4的主，對於粉絲合理的要求，p4一般都不會拒絕。但是他無法做女孩兒們的主，他只能建議店主。
“唐寧，個子最高的那個女孩兒，注意到了麼？”
店主點頭，“買單的那個。”
“你去問她，她要是答應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