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舞種。
這好像是一支隨性發揮的舞蹈,沒人能定義這兩人在跳什麼。
大概就是的裴元野退一步,唐寧往前跟一步,唐寧的手始終是虛虛地落在裴元野的後腰上,不對裴元野拉琴的動作造成任何的束縛和阻礙,而裴元野拉琴的動作也沒有過片刻絲毫的停頓,好像唐寧並不在她身邊。
然而,裴元野的視線又始終是落在他身前的唐寧身上。
兩人配合得實在太默契,因為不追求舞蹈的節拍和動作的標準與否,兩人就這麼一邊拉著琴一邊跳著舞,一進一退,一開一合,把整個天台兜了兩圈。
夜空清冷,裴元野身上的光點也似乎沾染到了唐寧的身上,今夜的風和雲,同時為兩人沉寂;今夜的月與星,同時為兩人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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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如果不是這首曲子有結束的時候,如果此時不是在深夜的天台,而是在一個更適合表達感情和演奏的地方,裴元野也許會把這支曲子一直拉下去,就像他之前為唐寧彈琴一樣。
唐寧回過神來,腳步瞬間有些踉蹌,她不受控制地倒向裴元野的懷裡,裴元野也反應極快地前移,用胸膛給她做支撐。
靠在裴元野的肩頭和胸口,唐寧的心跳如雷,臉也在發紅。
剛剛那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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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不得不承認,裴元野的氣息控制得太穩了,唐寧跟著他的拍子,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在長達十分鐘的時間裡一次都沒有踩到裴元野的腳。
而就在剛剛那玄妙的感覺裡,她不僅聽裴元野拉了一支曲子,還和他一起完成了舞蹈,這相當於第二期和第三期的綜合,裴老師果然不願意吃虧。
既然沒辦法在鏡頭前和你一起合作,那麼就在私下裡一次性解決。
所以——
今天的這首《countinstars》,是唐寧聽過的最好的版本。
她有些貪心,得寸進尺。
“野哥,你只拉了這支曲子,你可一句都沒唱啊。”
“……”
裴元野嘴唇微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沒說。
唐寧也沒真指望他唱,自己微微地搖頭晃腦地側身,輕輕地哼了起來。
第一段歌詞剛過,正接入第二段的時候,唐寧聽到了一道聲音從她身側跟著她的節拍和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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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butI'mnotthatold,
年長,但我並不迂腐,
Young,butI'mnotthatbold,
年輕,我也不魯莽,
Idon'tthinktheworldissold,
我始終相信這個世界美好如初,
I'mjustdoingwhatwe'retold,
我只是按部就班,循規蹈矩地活著,
Ifeelsomethingsoright,
我感覺到某些東西如此的正確,
Doingthewrongthing,
卻做著背道而馳的事,
Ifeelsomethingsowrong,
我感覺到某些東西如此的錯誤
Doingtherightthing,
卻做著按部就班的事
Icouldlie,coudn'tI,couldlie
我可以說謊,重複謊言,欺騙自己,
Everythingthatkillsmemakesmefeelalive
死亡讓我感受到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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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些年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