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苦了你了。」顧風幫謝雲揉了揉腰。
知道自己要離開至少一個星期,所以顧風昨天折騰了很久,久到謝雲都哭著求饒了也沒有停下,這會兒謝雲的腰肯定還酸著呢。
所幸車程並不算遠,沒一會兒他們就抵達了目的地。
參賽的學生很多,來自各個地方,代表著各個學校和各個區,為了避免意外,比賽方就以學校為單位為他們準備了宿舍。
「久違了的同居啊。」顧風美滋滋地看著謝雲。
謝雲扶著還有些痠痛的腰斜了他一眼,「你對『久違』這個詞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媳婦兒說什麼就是什麼。」顧風趕緊狗腿地跑過來幫謝雲揉腰。
第一場比賽在第二天,是個區級比賽,考前自己準備,吃住自己解決。
沒錯,初級篩選就是這麼不負責任。
「媳婦兒,你想吃什麼?」顧風問謝雲。
「我想吃糖。」謝雲說著,不等顧風接話,又道:「不然我能被你的這個稱呼給活活酸死。」
顧風:「……」
媳婦兒你怎麼能這樣對你的未婚夫呢?
最後他們倆還是決定去這附近隨便吃點兒就回宿舍睡覺,畢竟謝雲的腰痠還沒有緩和過來,實在不是很想走動。
一碗砂鍋粉吃了不到一半,謝雲就喊飽了,顧風則非常自然地接過他的碗,將剩下的部分都吃完了,才結了帳帶著謝雲往回走。
「媳婦兒,你還是吃得太少了,以後得多吃點才行。」顧風一邊說一邊捏了捏謝雲緊實的川字腹肌。
「大白天的,別毛手毛腳的。」謝雲拍開了顧風的手。
顧風撇了撇嘴,「我碰我媳婦兒也不行?」
謝雲正要說什麼,就聽到附近傳來一聲女生的尖叫。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朝著聲源處跑過去。
就在不遠處的小角落裡,幾個醉漢正圍著一個穿著十八中校服的女生,言辭之間儘是輕薄之意。
「你們在幹什麼?」謝雲皺眉。
「要……要你管啊?」醉漢說話都有點兒大舌頭。
謝雲彎腰正要撿起牆角的破爛鐵棍,顧風就將他拉起來護在了自己的身後,猛地釋放出資訊素,冷聲道:「要麼識相點趕緊滾,要麼我來教你們重新做人,二選一吧。」
醉漢再怎麼醉,在面對這最直接而又最原始的資訊素壓迫,也能夠在第一時間感覺到危險的存在,當下就罵罵咧咧了兩句,踉踉蹌蹌地走了。
「我們也回去吧。」顧風摟住謝雲的腰。
謝雲正要點頭,就聽到那女生忽然開口道:「顧風。」
顧風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女生,直到女生叫出了這聲稱呼,他才從謝雲身上稍微分了一點兒目光給女生,然後立刻就有些後悔剛才為什麼要多管閒事了。
「你們認識?」謝雲似乎從顧風翻白眼的表情裡看出了什麼。
「算認識,也不算認識。」女生笑著走到謝雲的面前,「倒是你,謝雲,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
謝雲有些懵,「我應該認識你嗎?」
「居然真的不記得了?真是讓人難過啊。」女生委屈地嘟著嘴,下一刻卻猛地釋放出資訊素,笑道:「這樣呢,你還記得我嗎?」
葡萄味的alpha資訊素撲面而來,謝雲差點兒腿軟跪地,好在顧風及時用資訊素將女生的資訊素壓迫了回去。
「別隨便動我的人。」顧風皺眉。
「你是……網咖裡的那個女學生?」謝雲一臉震驚。
他的記憶力向來很好,當初那個濃妝艷抹的在親一個網咖為了要他的微訊號不惜使用資訊素壓迫他的女生就是葡萄味的資訊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