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本人先給養父講述一下前因後果,之後有機會卡茲奇再來一趟。
“你……你都沒和我提過,你在學校還被欺負的事!”養父聽他把這段時間來的所有事情講述清楚後,急得要哭一般,“我以為上了高校後就沒有這些事了。要不是你受了這麼明顯的傷,你還要瞞到什麼時候?”
“我不想讓你擔心。只是看著可怕,醫生說很快就會好了。而且,卡茲奇他們還送我回家來了……”伊奕安慰著他的養父,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
“從小你就什麼都不愛跟我說,怕我擔心……”養父長嘆一聲。伊奕從小就悶不吭聲,性格內向,但卻很會體恤他,從不讓他操心。
若伊奕說的都是真的,那也算上天有眼,讓這樣懂事的孩子苦盡甘來,以後能有個好歸宿。伊奕的養父思量了一會兒,覺得那年輕的雄蟲的確看起來是個難得的好孩子。雖說他還要娶身邊的那兩名雌蟲,但伊奕說正是他們兩番救了他,想必未來也不會怎麼為難他吧。
“你長得清秀,又安靜乖巧,到時候去見雄蟲的家長,也肯定不會為難你的。”伊奕的雌父鼓勵他道。
說到為難——
之後的幾天內,程淵暮和齊凌朝都身陷忐忑不安之中。卡茲奇和他們說定,等臉上的傷好了就去見家長。他們從未如此期盼雌蟲的自愈能力能再慢一些,好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可偏偏他們屬於身體素質極佳的那一類,臉上的淤青兩天就消失得一乾二淨,完好如初。
橫豎都是當頭一刀,兩人乾脆早早地自己上門報道。
卡茲奇被勒令回房間裡待著,理由是“雄父和雌父有話要和他們私下說”。他倒是挺樂觀的,不覺得會有什麼問題,於是輕鬆地留在屋裡了。
客廳里程淵暮和齊凌朝坐在沙發上,全身緊張。
他倆坐在餐桌的一邊,對面就是卡茲奇的雄父和雌父。
家裡的雌侍另拿了把凳子坐在一邊。雖然卡茲奇不是他的孩子,但這麼個小家庭,其實彼此之間的關係也算不錯。家裡唯一的雄蟲孩子說要結婚,這樣的大事他也得參與一下。
當然一上來,首先質問的就是卡茲奇自己所述的“睡過了”的問題。
面對三雙眼睛投來的視線,兩個連三壘都沒上的怎麼好意思撒謊承認,乾脆就誠實地否認了。
“就知道那個小子,就會跟我們瞎說八道!”
看起來家長們本來就沒信,程淵暮和齊凌朝暗暗鬆了一口氣。
其實卡茲奇的雄父的確有些不滿,他本來當初也是親戚介紹的雌君雌侍,自然不大理解卡茲奇才上高中就自由戀愛還說要畢業就結婚這種荒唐事。
但這兩個混小子他們早好多年就知道了,總和卡茲奇混在一起。說實在的,發展到今天這一步,他們也不覺得太意外。
卡茲奇的雄父覺得自己家的兒子相貌不錯,智商也高,又是雄蟲中難得的肯上進,優秀得不能再優秀了,只是就讓他們這樣輕易“過關”了,總覺得說不過去。
於是對情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