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願意在外面刀口舔血,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這不都是生活所迫嘛。
“為了雮塵珠,我們別無選擇!”
鷓鴣哨聲音沉悶的說了一句,然後舉著火摺子在壁畫前移動起來。
隨著火光移動,壁畫上的內容也一一浮現出來。
壁畫上的內容記錄了墓主人生前的榮耀。
看起來似乎是其生前主持的幾場祭祀大典。
每一幅壁畫中,墓主人,也就是羊頭人身的地羊鬼都攜帶著眼睛一樣的珠子。
祭祀場景很詭異,大量的牲畜,奴隸被獻祭,但卻不知道他們是在祭祀什麼。
最後一幅壁畫,地羊鬼身處巨大的宮殿,兩邊站著文武大臣,而地羊鬼雙手捧著雮塵珠,似乎是在進獻。
而高高在上的王座上,坐著一個身穿金甲,如同天神一樣的傢伙。
為啥這麼說,因為這個穿金甲的傢伙個頭要比壁畫中其他人物大了四五圈。
所有人在他周圍都是卑躬屈膝,臉上的表情刻畫的相當惟妙惟肖,那是一種驚恐,卑微,討好的複雜表情。
上下尊卑的既視感撲面而來。
“師兄,這壁畫上的內容,不會是這傢伙把雮塵珠送人了吧!”
老洋人看到最後一幅壁畫,憋不住的問道。
要是這傢伙把雮塵珠送人了,他們這一趟不是白來啦!
關鍵是這傢伙把雮塵珠送給誰了?
,!
鷓鴣哨沒說話。
棺材還沒開,雮塵珠究竟在不在這裡,誰又能知道呢,萬一這壁畫只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呢?
“彆著急,在看看!”
鷓鴣哨安撫了一句,看向了棺槨。
其實他心裡有種預感,雮塵珠不在這裡,可不開棺,怎麼確定雮塵珠的最終去向。
希望這墓主人會把雮塵珠的最終去向記錄下來,不然他們又要失去雮塵珠的線索了。
這是最煩的,沒了線索,他們又要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尋找雮塵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的感覺,會讓人絕望。
而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準備開棺吧!”
林毅突然出聲道。
鷓鴣哨和老洋人齊刷刷的看向林毅。
就見林毅手裡拿著一塊懷錶,正在看時間。
現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剛剛好可以簽到了。
鷓鴣哨和老洋人狐疑的對視一眼,表情都有些古怪。
沒看錯的話,那是懷錶吧。
開棺材還要看點兒的嗎?
不愧是茅山的小道長,就是專業!
“既然是地羊鬼的墓,那正好讓我看看這裡有多邪門,希望別讓我失望啊。”
林毅笑呵呵的收起懷錶,搓了搓小手,來到了棺槨前。
這是一個很厚重的棺槨。
什麼是棺槨,棺和槨是兩種東西,裝屍體的是棺,裝棺的是槨。
其實就跟套娃似得,大的套小的。
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屍身不腐。
這棺槨弄得很有意思,直接取的整棵樹中的一節,掏空中間做槨。
這樹看起來,不知道是千年還是幾百年,能長的這麼粗,要是沒被鋸斷,怕是都要成精了。
而讓人覺得神奇的是,這節斷木的邊上還生長出了一些細枝嫩芽,是很詭異的紅色。
很難想象,這裡沒有陽光,這斷木是怎麼長出嫩芽的。
老洋人從隨身攜帶的工具裡翻找出了撬棍,準備把這個槨撬開。
卻見林毅拍了拍這個槨,槨木發出了砰砰的沉悶聲響。
同時,還伴隨著一種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