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街頭土狗,猴兒也是些毛慈慈的野猴兒,根本沒有任何把玩的價值。宰了吃肉也沒什麼肉,但不知為何要養在這裡。
李宓等嶲州官員也甚是納悶,這幾日王副帥每天都花很多時間躲在這幾間屋子裡,命人蒐羅野猴野狗運進來,也不說在幹什麼,也不讓人靠近這裡,不知道到底是在做什麼。眼前的景象更是讓人納悶,這裡這麼惡臭難聞,也不知王副帥是犯了哪門子邪氣。
“大帥,我可不是豢養著這些玩意兒把玩的,我也沒有養什麼墨猴鷹犬的嗜好,這些野狗野猴兒是我用來測試一件事情的。正好今日大帥到來,也讓大帥和諸位官員親眼見識見識這件事兒。”
眾人不知他到底要做什麼,只疑惑的看著王源,王源低聲吩咐幾句,僕役片刻後從西邊廂房內用托盤託了十幾只奇怪的皮囊過來。
“大帥可知道這是什麼嗎?”
鮮于仲通和十幾名官員疑惑的湊上前來觀瞧,有人還想用手去觸控,王源笑道道:“這位兄弟可要小心啊,這是南詔人施放毒瘴的毒囊,弄破了會毒死人的。”
眾人聞言炸了鍋般的四散逃開,狀極狼狽。鮮于仲通第一反應是往屋外逃,但見王源不動,倒也覺得不能顯得太過分害怕,於是一腳踩在屋外一腳站在屋裡,面色發白叫道:“王兄弟,你這是做什麼?拿這些毒囊來作甚?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是啊,這玩笑開大了吧。”十幾名隨同鮮于仲通前來的成都官員紛紛表示不滿。
王源呵呵笑道:“大帥,諸位,稍安勿躁。這是打掃戰場時從死去的蠻兵身上搜出來的未加釋放的毒囊,我命人收集了起來。那日戰場之上我們都親眼見識了這些毒瘴的威力,這段時間我一直在鑽研防此毒瘴攻擊的辦法,今日便請各位瞧瞧我想出來的法子。”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王副帥收集這些毒囊是要作鑽研之用,是要找出破解之法,這倒是能說的通了。
“你早說啊,嚇了大夥兒一跳。”鮮于仲通埋怨道,抬腳走近,指著毒囊道:“你如何破解?”
王源一笑,指揮兩名僕役從籠子裡捉了兩隻亂蹦亂跳的猴子出來,命人開啟西邊嚴絲合縫的廂房木門,將兩隻猴子扔進屋子裡。
“這是?”鮮于仲通眨眼疑惑問道。
王源不答,右手戴上皮手套,抓起幾隻毒囊來到廂房門口,猛地將毒囊砸進廂房內,同時迅速的關上廂房的木門。幾名僕役迅速用棉被將木門邊上的微笑縫隙塞得嚴嚴實實。
眾人再次駭然四散,這一回鮮于仲通直接逃出了屋外,也不顧形象了。
“胡鬧,你這是要毒死大夥兒麼?”鮮于仲通在屋外對站在屋子裡的大叫。
王源擺手道:“大帥,西廂房經過改造,門窗封閉的嚴嚴實實,屋頂也全部用木板加皮革封的嚴嚴實實,毒氣不會洩露出來的,大可放心便是。我不過是給沒見過這種毒瘴的人演示演示這毒氣的厲害之處罷了。”
“這太過危險,倒也不用演示啦。”鮮于仲通皺眉道。
王源微笑不答,但聽西廂房中的猴子滋滋亂叫,動靜不小,片刻之後便無聲無息。王源命人掀開特製的屋頂天窗,一股煙霧從屋頂升騰而出,今夜夜風很大,毒煙很快被吹散,不久後西廂房內的毒煙排的乾乾淨淨。
鮮于仲通這才鬆了口氣,兩名僕役進房將兩隻已經死了的猴子拎了出來,眾人圍上去觀看,但見猴子氣孔冒血,眼珠凸出,死的甚慘。
“這是蠻兵們的毒囊中最厲害的一種毒瘴,我特意選了這種吸入會立刻致死的的毒瘴進行試驗。其餘的有聞了全身麻木的,有的聞了頭疼欲裂的,那些也都不用試驗了。若能有辦法抵擋住這最厲害的毒瘴,其餘的也不在話下了。”王源笑道。
鮮于仲通愁眉道:“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