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臉色陰鬱難明,沉默半晌之後,他帶著她去了一家大客棧,要了一處單獨的別苑。
這別苑花銷是普通客房的十倍,螢燈看得肉都疼。
但好處是它幽靜私隱,還帶了一處天水瀑布。
“僅此一次。”他暴躁地帶她走到瀑布之下,手背青筋都凸了出來,整個人也萬分僵硬。
什麼意思?
螢燈懵懵地感受了一下瀑布的沖刷,接著就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
“……”
這可真是,要了命了。
臉上漲紅,她憋著沒動。
“別囉嗦。”酆玄有些狂躁,“速戰速決。”
“速度太快會沾你身上。”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酆玄一直覺得,自己前幾萬年做的事已經非常荒唐了。
但那些事捆一起再疊兩層都未必有眼下這事離譜。
溫熱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這人的顫慄和瑟縮,饒是清冽的天水落在兩人身上不斷沖刷流淌,他都還是覺得彆扭。
太奇怪了,無所適從。
螢燈的腳趾也正在摳地。
怎麼能跟個男人這樣!雖然沒有那樣,但這樣也很那樣啊!
社死也是死,這不完蛋了嗎這不。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她現在暈過去?
兩廂沉默,四周一片死寂,只有瀑布的水聲潺潺不斷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