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麼事時候變得這麼硬氣了。
“我是你奶奶!”
最後也只能搬出身份來壓晚輩了。
“你要慶幸你是我奶奶,不然……”
“你要反了天嗎,你竟然敢威脅我,不然你還能弄死我老婆子嗎。”
二嬸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動彈不得,卻還能開口說話。
“你這丫頭,用的什麼邪術,趕緊把我解開。”
“你趕緊放開我媽!不然我就揍死你!”
“啪!”
白正傑衝上來,白呦呦正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下,家裡炸了鍋,剛打完牌回家的二叔正好這個時候聽到了響動就跑了上來。
看到自己寶貝兒子臉上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就怒吼起來,“誰敢打我兒子!”
“還能是誰,是你大哥的寶貝女兒,她不知道用了什麼邪術讓我全身都動不了了,哎喲,都快被人欺負死了啊。”
二叔面上橫肉,五短身材,顯得又圓又矮。
他怒氣騰騰的看著白呦呦。
“你要造反嗎,這個家裡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家裡有男人就是硬氣,爸爸自小會讀書,以禮待人,鄰居誰不誇白家長子有出息。
爺爺器重爸爸,這嘴甜諂媚的二叔最得奶奶的心。
木訥老實的三叔就成了小透明,有需要就有他,有好處的時候他們一家沒有半分關係。
原本爺爺在的時候,家裡有大家長,還挺和諧,自從爺爺走了,奶奶就成了一言堂,這家裡徹底亂了。
想到了爺爺,白呦呦心裡又酸又痛,都是因為她!
白呦呦冷眸直直的盯著奶奶,她作為晚輩,不能看親長的面相,犯了忌諱。
這讓她內心很狂躁,表面上依舊保持冷靜。
“我三叔呢?”
不用想,肯定又被指使去哪裡幹活了。
三嬸聲音小小的從後背傳來。
“你奶奶說老家那邊有親戚過世了,讓你三叔做代表去了老家去送送。”
“二叔真是好算計啊,好事都讓你佔了,你兒子在家吃肘子吃的肥頭大耳,讓三叔一個么子代表去送葬,爺爺怕是都要讓氣活了。”
奶奶氣的面色肉眼可見的紅溫,她沒想到這個小畜生現在竟然誰都不放在眼裡。
“你這個浪蹄子,誰給你的臉數落你二叔一家。”
“你別說話,不然別怪我不尊老!”
奶奶眼睛瞪的圓圓的,這小畜生是被人奪舍了不成。
“你敢如此頂撞我,哎喲喲,哎喲喲,我的孫女咒我啊,我活不成了喲,天老爺啊,我家出了這麼個煞星,真是要逼死我們一家啊……”
白呦呦好整以暇的抱著胸,看著她奶奶唱唸做打的演一出苦情戲。
“這裡沒有觀眾,不如先停一停,我把你扶到院子裡,你再開始哭?”
奶奶嚎到一半的哭聲生生的卡在嗓子眼,唱也不是,不唱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