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屋內好歹暖和點,屋外凍死個人了。”店小二搓著手說道。
“沒事,我就在外面就行。”純銀對著王木木說道。小二給王木木送了火盆,純銀就在屋外一塊避風的牆角坐了下來,其實純銀不算太冷,運起靈氣周血液迴圈加快。
不一會王木木的屋門開了。“你進來吧,太冷了,我在屋裡都覺得冷,這一宿你熬不住。”王木木來到純銀面前,發現純銀縮在角落沒動靜,以為純銀凍僵了。
“哦,沒事,我還行。”純銀說道。從純銀認識王木木開始從沒有顯露過自的修為,只是以一個凡人再跟木王相處。
“進屋”王木木看著純銀說道。純銀看著王木木,也沒再多言語,起身朝著屋內走去,走到房門之時,王木木停住看著純銀。“你保證進屋老老實實的。”
“嗯”純銀笑著點了點頭,王木木是怕純銀誤解了她的意思,畢竟一個女孩子讓男人進屋本身就是一種暗示。
“拉鉤”王木木伸出小指,朝向純銀,純銀也伸出小指。
進屋之後,王木木睡在床上,純銀在遠處椅子上靠著,看著拉著簾子的床,若有所思,待了一會,純銀就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飄散在屋內,這種香氣很淡,若有若無,但是還是被純銀捕捉到了,畢竟這不是在室外的環境,各種氣味摻雜在一起,這種淡香也容易飄散,這個屋內封閉的環境,純銀髮現這淡香來自床上的王木木,這種香氣不同於任何香水,這是王木木的一種體香,據說這種體香是一種激素的分泌,尋常人是難以察覺的只有當兩個人所分泌的激素相對應才能察覺出來,而純銀正是聞到了王木木這種淡淡的幽蘭香。
“心似冰清,空若幽心,不明不滅,不遑不逞。”純銀默唸起了冰心咒,不斷地平復著內心的躁動,純銀已經三十幾歲,經歷過太多的世事,以為自己早就寵辱不驚,安之若素,可是直到遇到王木木之後,純銀髮現他必須要憑藉冰心咒,才能強行壓制內心的躁動與不安。
一夜無話,純銀就這般平靜的度過那一夜,在接下來很長的時間內,純銀與王木木每日待在一起,吃著各種好吃的,看著皇城內不同的人群,事物,日子日復一日的就這樣過去了,純銀也在皇城僻靜之處買下一所小院,安靜的過著生活,純銀從沒有打聽過王木木的來歷和任何訊息,只因為純銀有次問王木木,你不想問問我的過去麼?王木木只說了四個字,不問過往。
“我想最近出去走走,可能一段時間來不了。”王木木跟純銀坐在純銀小院的大樹下搖著搖椅說道。
“我陪你吧。”純銀說道。
“不用,你這個人太無趣了,出去還得我給你操心。”王木木說道。
“我起碼能幫你拿行李啊,一個女孩子獨自在外面很危險。”純銀說道,純銀以前從不主動殷勤,因為沒有什麼值得他如此的。
“你可想好了,要是路上我不高興了,隨時可能甩了你。”王木木看著純銀說道。
純銀只是抿嘴笑著。“你笑什麼?”王木木問道。
“你問了很多遍了。”純銀說道。
“你笑得就很奇怪。”
接下來很久的時間純銀與王木木不斷的行走在暮下皇朝的土地之上,二人走過早春乍暖還寒的野杏林,漫山紫色白色的杏花遮蔽了山上其他的任何東西,純銀與王木木行走在其間彷彿空氣都是甜的,不斷飄落下的杏花落在王木木的頭上,肩上,這時的王木木猶如下凡的仙子一般。二人走過盛夏驕陽似火的荒野戈壁,一眼看到地平線的戈壁灘,沒有一絲的綠色,在這盛夏最為炙熱的季節,整個戈壁猶如一個巨大的火爐般,將戈壁上的每一滴水氣蒸騰殆盡,王木木的髮絲早已被汗水打溼,額前被汗水打溼的幾縷頭髮粘在臉龐和脖頸,但是王木木卻沒有絲毫的嬌氣,也沒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