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銀帶著王木木前往暮下皇城,一路上遇到無數追殺,有俢者有士兵,還有為了賞金而來之人。但無論來了多少人,純銀皆一人殺退。
“你到底是何人?”王木木問道。
“有必要知道麼?我也不想知道你是何人,我只知道你是王木木。”
很奇怪的,純銀臨近暮下皇朝附近之時,竟然好幾天沒有追兵。
正午時分,純銀身後跟著王木木來到皇朝外,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幾日來都沒有追兵了。
只見皇城外旌旗蔽日,無數士兵列陣排列,皇城的城牆上還有無數俢者嚴陣以待,中間簇擁的正是暮下皇朝的開國大帝,暮下皇。
原野之上純銀身後跟著王木木,獨自在遠處,暮下皇調集百萬軍隊,集結全國上千名俢者,暮下皇朝幾大高手全部到齊,就為純銀一人而來。蕭瑟的秋風颳起一陣陣塵土,原野上寂靜的可怕,只有純銀與王木木行走的聲音。
當純銀臨近之時,暮下皇從皇座上站了起來。“純銀,好久不見。”
“參見暮下皇”
“沒想到再次相見我們竟會以這種方式相見。”
“事非得已。在下想求暮下皇放過這個女子。”
“哈哈,純銀,你說笑了,起兵叛亂,不赦之罪,你當我暮下皇朝是兒戲麼?”
“我不能看著她死。”純銀說道。
“你是很強,但朕這裡有雄兵百萬,強者無數,等你靈氣耗盡,就是你也縱然難逃一死,你以為你能以一人之力戰勝整個暮下皇朝?”暮下皇皇威盡顯。
“暮下皇,我從一開始便知道是這個結果,只是我不能看著她死而已。”
“一個女人而已,天下女人朕隨你選,只要你現在不再插手此事,天下除了朕便是你,如何?”
“可是,那就再也沒有你了。”純銀轉身看著王木木,眼神中露出無限的溫存。“你讓我的生命充滿了顏色,我不是色盲,但我一直以為世界是黑白色,非黑即白,是你讓他變得豐富多彩,是你點燃了我生命中全部的光輝。”
“今日會死在這裡,你怕麼?”純銀撫摸著王木木的臉龐,王木木眼中流出淚水。“我不想死。”“沒事,沒事,我陪你,我先走,在那裡我等著你。”純銀將王木木攏入懷中,不斷摸索著王木木的頭髮。
“好了,差不多了,你不是一直覺得我一無是處麼?那只是我想讓你接近一個真實的我,現在,就見見光輝萬丈的我吧。”純銀退後兩步,右手指尖一點眉心,強行抽出一魂二魄,一把灑在地上。
“我授予你三人執念,不死不休。”灑在地上的一魂二魄形成三個人型傀儡,將王木木圍著中間,同時三人也形成一個結界,將四人籠罩在內,這是由純銀本身的魂魄所形成,除非天階俢者來,不然誰也無法打破這結界。
“來吧,今日我便給你一個交代。”純銀祭出本命天階神兵太虛陰陽,劍指暮下皇,周身騰騰燃燒起十大主火中的玄古冷火和萬古焚墟炎,陰陽二氣環繞在雙劍之上,純銀眼中流轉起灰色的混沌之氣,正是混沌瞳術,純銀以一個全盛的姿態顯露面前,莫說這百位將士,就是在皇城城牆之上的暮下皇朝第一高手雷禮也心驚膽寒,似乎眼前是一隻來自無盡地獄的洪荒猛獸。
暮下皇眯起雙眼,抬手一揮“殺”。由雷禮,尊訊等人帶頭,皇城牆上數千俢者殺了下來,下方的百萬軍隊也如潮水般湧向純銀。瞬間純銀便被這旌甲潮水所淹沒,純銀猶如狼入羊群,所在之處無人可擋,一劍揮出,無數甲士兵器折斷,血肉橫飛。精鋼所打造的戰矛被成片成片的折斷,玄鐵鑄造的盾牌被成片成片的切碎,無數帶甲計程車兵被成片成片的屠殺,眾多俢者也難以抵擋純銀分毫,沒有人能接下純銀一劍,此時的純銀太過強大,莫說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