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接活兒”的人就可以將兩人圍攻致死。
“隋道友,既然你跟著我們來了這裡,這事情可就沒這麼容易了結了。”春申孟臉色一沉。
“噢?什麼意思?”隋戈如同沒有聽出他的威脅之意。
“什麼意思?這如夢水谷可是我們幾大世家的秘密,怎麼可能讓你一個外人知道!”
春申孟冷笑說,“你自以為聰明,卻當心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可是赤。裸。裸的威脅了,隋戈不能裝糊塗了,淡淡地說:“春申孟是吧?你想要威脅我?威脅我神草宗是嗎?這麼看來,你是打算重蹈南宮世家覆轍了?”
不就是威脅而已,隋戈當然也會威脅。
“小子!你還敢威脅我們!”春申孟冷冷說,“我們四大世家的人同氣連枝,今天你居然敢窺覬我們如夢水谷的秘密,就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縱然你是神草宗的人又如何,難道你以為我們這麼多人,還收拾不了你!”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四大世家的意思?”隋戈有些不屑地瞅了瞅春申孟,然後將目光落在西門玄鱒身上,“西門道友,你不會這麼快就想跟我這個客卿翻臉了吧?”
西門玄鱒呵呵一笑:“隋先生是我們家族的客卿,又沒有做出任何過分舉動,何來翻臉之說?”
“但這位春申道友不是說你們同氣連枝麼?他要對付我們,你們是否也要打算對付我?”隋戈笑著說,“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做你們西門世家的客卿了,反正找我煉丹的人也不少,之前天嵐劍宗的蘇凝煙道友,不是也請我為其煉丹麼。”
聽見天嵐劍宗和蘇凝煙之名,這些老怪物的神色不禁有些變化。
隋戈同學忽然意識到,天嵐劍宗這塊牌子,可比他神草宗的牌子有威懾力。
“各位,隋道友是我們西門世家的客卿,本來也是我們請來合力對付南宮煌和南宮太一的。若是這會兒還斤斤計較的話,只怕於事無補,甚至反而可能給南宮煌、南宮太一兩個餘孽可乘之機!”西門玄鱒連忙說道。不管怎麼說,隋戈並未將西門雲火拖下水,而且隋戈名義上還是西門世家的客卿,這個時候他無論如何也要站在隋戈這邊。
“西門玄鱒,這件事情不能這麼算了!”春申孟似乎還是咽不下這個口氣。
“春申孟!如果你覺得不爽的話,我們可以去練練。”
隋戈不屑地哼了一聲,隨後隋戈看到春申孟旁邊一個人也蠢蠢欲動,於是又加了一句,“你也是春申世家的?要不要你們兩個一起上?不過,別怪我醜話說在前面,我如果動手了,就不會手下留情!”
氣氛驟然緊張。
這時候,卻聽見那姓洛的道姑說道:“隋道友既然找到了這裡,也算是你的本事,再斤斤計較的確是於事無補,還不如商量一下如何對付南宮煌和南宮太一的事情!”
修行界以力為尊,姓洛的道姑可是元嬰中期的修為,眾人當然都以她為尊了。
春申孟和他旁邊的春申烈焰一齊冷哼了一聲,卻不敢拂了這尼姑的說法。畢竟,這尼姑名為洛飛丹,不僅修為到了元嬰中期,而且很強勢,春申孟可不想得罪她。
隋戈其實也不打算到處樹敵,尤其是為了口舌之爭而接下樑子,於是淡淡地說:“還是洛道友明白事理,事到臨頭了,居然還想著窩裡斗的人,實在是目光短淺。你們現在都還未真正進入如夢水谷,還不知道南宮煌和南宮太一在裡面是什麼狀況呢,居然就想著瓜分利益的事情,真是……嘿,就怕到時候南宮太一在裡面突破了元嬰後期,你們現在這些計劃,豈非全都成了畫餅?”
聽了隋戈這話,在場十幾個人無不變色,連那洛飛丹尼姑也不例外。
雖然誰都知道元嬰後期不是那麼容易突破,但是如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