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芻吾之身,念以天下,憾日月星辰,亂古今未來,話說……”
一座小樓中,會書的小佬兒坐在臺上認真的講說著,時而激動,手舞足蹈聲音悍然,講的故事真是繪聲繪色如臨其境。
今奎族鎮族會之日,方圓二三十多里村子的人大多都會來,主祭天拜神,圖安樂平安,熱鬧非常!
就連這平常不多人的會書館中,今日已是爆滿,臺上小佬兒講的是滅天的傳說,傳說中的大魔頭想要煉化天下所有生靈只為超然天外!
說也奇怪,這個故事不知起於何時,故事很精彩,婦孺老幼皆知。
“軒如,你相信世上有天神嗎?”
臺下一青年裸露著膀子對著身邊一漂亮的姑娘開口問道。
青年二十來歲,眼中神色明亮,認真的看著身邊姑娘,滿心歡喜,看來二人關係應不一般!
旁邊被稱為軒如的姑娘亦芳齡二十左右,一頭烏髮亮麗,膚如凝脂,很是漂亮!
“天神?有吧!”
姑娘開口,聽著臺上小佬兒的故事像是自語,似答非答,滿懷心事般!
臺下來聽會書的人中,大多都是窮苦之人,穿著隨意破爛,趁著今日族會,來這聽會書也是湊個熱鬧,更重要的是這裡不多花錢!
只有他們二人穿著相較特殊,一粗布獸衣,一白裙乾淨靚麗,強烈反差。
“那不是凌家村的凌沫嗎?採礦可是一把好手啊,蘭諾城中李家的礦場中,每次都能獲得不少礦石,換得不少錢財,很有名氣的年輕人!”
臺下一人看出青年身份,開口聊道。
“哦,礦場做活啊,太過危險,雖拿得錢財不少,但每次都是生死線上徘徊,畢竟礦場地下太危險,不僅防範礦場塌陷還要防止裡面的詭異邪祟!哎?旁邊那姑娘誰啊,真是好生漂亮,是哪家的小姐啊,怎麼來這破爛的會書館中來聽會書?”
那人旁邊有人跟話聊了起來。
“礦場確實危險,要不然哪裡拿得那許多錢財!兄弟,怕是不常來這會書館中吧,那姑娘可不是什麼大家小姐,而是柳村老油錢子家的閨女柳軒如!”
“唉,人啊命啊,柳村的老油錢子,好吃懶做,不務正業,尤其是他老伴老蛾子更甚,嗜錢如命,只要給錢,給人睡也是願意!”
“唉,卻生了一個如此漂亮的美人,十里八村,這柳軒如怕是數得第一!”
“這些年來,若不是凌家村凌沫的原因,老油錢子家怕是早就完蛋了!”
“哦,我知道了,是因為柳軒如是凌沫的未婚妻吧,每次都給這柳軒如家不少錢財,才能維持老油錢子家活計,這凌沫配的上柳軒如!”
“是啊,其實若是凌沫家兄弟要在的話,莫說這劉柳軒如這般漂亮,就是那真正大家小姐也未必配得上凌沫!”
“兄弟,這話又從何說起啊?”
“也難怪,這麼多年了,凌沫的兄弟從未回來過,或許人早已不在了吧!當年那件事你或許聽說過,現在可能已經忘記了吧,那件事情,附近十多個村子可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凌沫家的兄弟凌辰被一位會飛的老天神看上,親自收做徒弟被帶走了!”
“什麼?老天神,這世上難道真的有天神!”
“當然有了,天神,那可是會飛的老天神啊,我當年可是親眼所見,自那日後,凌家村凌沫家可是出了名的,附近村子家誰不想沾沾老天神的光,凌辰被老天神看上收做徒弟不敢高攀,於是都打起凌沫的主意,那時凌沫還小,誰家有姑娘的都想和凌家凌沫訂個娃娃親,也就是那個時候,那老油錢子家老蛾子可是三寸不爛之舌死纏爛打的訂下了那娃娃親,那時柳軒如雖小但也出落的很漂亮也算是合了凌沫家二老心意!”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