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樣,但是這一字慧劍門的人卻是罕見。”“哦,為什麼?”公主問道,“一字慧劍門在福建是十分出名的,那門派中人人使得一手好劍,小人當年有幸跟將軍去福建,將軍曾和慧劍門的掌門比過武功,勝負各半,這把劍在這裡就說明慧劍門的人被擊退了,說不定是重傷而逃。”公主聽了之後繼續道:“即使這人的武功再厲害,我們只要不惹他就可以了,我們只是來找人而已,還有多久到百丈澗?”另一個人道:“公主,前面就是百丈澗了,前面有座接天橋,過了橋就可以好了,但是以我們的能力,估計是過不了橋的。”“哦,為什麼?我倒要看看什麼橋我們竟然過不了。”那公主道,然後首先往上走去,後面眾人也只能跟了上去。
“公主,前面有人。”一人說道,大家都抬頭望去,卻見一人背靠著橋柱,頭微低著,一把重劍右上至下斜靠著橋柱,但是那人的左手卻抱住重劍,右手撐在地上,只見他胸膛上微微起伏,似乎還活著,全身都是血汙,那左臂上還有血在往外流,然後滴在重劍上慢慢地流到了地上,染紅了草皮,西夏公主頓時覺得奇怪,但是那些西夏武士卻感覺到此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於是道:“不知尊駕何人?為何在此?”卻見遊坦之低頭並不說話,大家心裡一真奇怪,西夏公主道:“本公主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聽到對方稱自己是公主,遊坦之抬頭看了她一眼,但是西夏公主卻為之一震,好冰冷的目光啊,好象能把人凍住了一樣,那些西夏武士見遊坦之抬頭看公主,頓時緊張的把公主圍了起來,遊坦之看到之後笑了笑,道:“西夏一品堂,武功不行,還是早點下山好了。”那些西夏武士頓時臉色一紅,但是想到他出言侮辱自己的一品堂,便有一人衝向了遊坦之,其他人也想知道遊坦之的武功行不行,遊坦之眼睛一稟,看著這衝過來的人不屑地笑了笑,那人揮刀就砍向遊坦之,遊坦之突然右手抓起重劍,簡單地一個橫掃,立即就把那人掃飛了出去,那人倒地後吐了口血,但是卻依然能站住,遊坦之道:“不殺你是不想再殺人而已,識相地早點下山。”那公主見自己的手下被對方一招就打傷了,於是道:“這裡的人都是你殺的嗎?”遊坦之冷眼看了看她並不答話,那公主卻也不在意,繼續道:“我想進去找個人,可以嗎?”說著就向前跨了一步,“不想和他們一樣躺在這裡的就站那別動。”遊坦之眼睛一眯就讓西夏公主把自己剛跨出來的一步收了回來,道,“我今天廢了幾百條人命了,也不在乎多出你們這些命!”西夏公主吐了吐自己的舌頭,道:“真是你殺的啊!”遊坦之沒有答話,又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後一把重劍立在了橋中間的通道,然後又坐了下來。西夏公主見遊坦之又坐了下來,心道:現在這麼一個殺神在,怎麼進去找那個女人啊!
這時手下已經打掃出一塊比較乾淨的地方了,西夏公主坐在那裡看著遊坦之的面容心道:“此人看起來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怎麼殺氣這麼重呢!”於是西夏公主道:“喂,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遊坦之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西夏公主嘟了嘟嘴,道:“我要進去找人,你讓我一個人過去好了,他們都留這好了。”那些聽到公主說話的手下都是吃驚,連連勸公主打消這個念頭,“你是李秋水的什麼人?”遊坦之終於開口了,西夏公主道:“她是我。。。”“但是你就算是李秋水的人,也不能進去。”遊坦之還沒有等西夏公主回話,就已經回答了她,西夏公主頓時一陣氣惱,自己當上公主這麼久,從來沒有被人這麼不看在眼裡,這時一人看著遊坦之那把重劍,心裡突然想到,江湖中以重劍為兵器的人只有聚賢莊少莊主遊坦之有這個能力了,難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
師父怎麼還沒有出來呢?有坦之心裡十分著急,從空氣中的震動他可以感覺到靈鷲宮裡必然有一場惡鬥,但是自己現在卻進不去,只能在這裡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