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都叫囂著他掩飾不住的狂喜。
“貓…貓耳,我想親你一下!”他臉色緋紅,眸光水潤,滿含期待。
葉爾一怔,立時滿面通紅,眸子看著他又不敢看他,四下閃爍亂轉不知將眸光投向何處,輕微地點了下頭,“嗯。”
他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抱著她一遍一遍地在她耳邊念著她的名字,“貓耳貓耳貓耳……”
其實他親過她的,在她睡著之後,他像個偷吃糖果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湊近那瓣柔軟,輕輕舔了舔,如羽毛落入湖面那樣輕柔,帶著一股心尖顫抖的悸動,使得他落荒而逃,成了他高中時最最甜蜜的秘密。
他親過她的,在夢中,他止不住滿腔的熱情,夢裡面全部是她,愛她愛的發痴發狂。
“嗤~”周圍看的人實在忍不住了:“你們倆要親就親,我們都等半天了,親不親啊?”
管曉宇發飆,憤怒地轉身:“滾~你們懂什麼?”他突然有些羞澀,“我感冒了,要是傳染給貓耳怎麼辦?”然後懊惱地嘀咕:“怎麼能感冒呢?”
他慾求不滿地看著葉爾,圍觀的人一個個裝作不認識他:“小葉爾,趕緊把他帶走吧,太丟人了,我們不認識他!”
“我靠,史前巨鱷啊,管曉宇,世上怎麼還生了你這種人啊,想親就親,婆婆媽媽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你老婆你當然不心疼了!”管曉宇惱羞成怒地大吼,倏地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忐忑不安地偷瞄著葉爾,見她沒有異色,‘嘿嘿嘿嘿’地看著她傻笑,眸光璀璨如星。
“怎麼突然感冒了?”葉爾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赧然地找話題跟他說話,有些擔憂。
“沒事沒事。”他大大咧咧地揮揮手,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手忽地捂住額頭,大聲呻吟,“唉喲,頭好痛,快痛死了,貓耳你快給我揉揉。”
他半彎下健碩的身體,將頭伸到葉爾面前,“快給我揉揉,快給我揉揉,我快疼死了!”
“TMD我不認識他,畜牲啊,管曉宇你是畜生啊!”他寢室室友站在陽臺上揮舞著手中拖鞋想砸他,“拐賣未成年少女啊我操,妹子,來哥這,哥給你榔頭!”
“妹子,別被禽獸騙了啊!”他寢室兄弟毫不猶豫地吐槽,破壞管曉宇的好事。寢室中幾個人私下討論:“別看這小子大大咧咧沒心沒肺,比誰都精。這麼漂亮的小MM怎麼就插在他這一坨牛糞上了呢?暴殄天物!蒼天啊,你何其不公,哥這麼帥今年卻要一個人過光棍節!”(光棍節快樂,嘿嘿)
管曉宇一向壯得跟牛似的,很少感冒。
他知道葉爾時常做噩夢,聽說雍和宮的香火非常靈,在網上查了一下,最好能向佛祖燒頭香。他連去了兩次,那裡都排滿了人。
這個時候已經很冷了,他半夜跑去排隊,沒帶被子,在冷風中站了一宿,終於等到了早上燒頭香,興高采烈地請到護身符,幸運的是那天剛好有高僧吟唱,他一路跟隨高僧佔佛光。他向來不按牌理出牌,做事常常出其不意,他居然死皮賴臉地想請高僧手上的那串佛珠,最後居然真被這無賴給請了回來。
回來之後就感冒了。
他獻寶一樣,掏出佛珠和護身符,神情溫柔地給她戴上。
這些都不是什麼貴重物品,他知道葉爾會喜歡。
葉爾撫著手腕上有些大的佛珠,靜默著。兩人之間流淌著溫情。
“你感冒了,趕緊回去休息吧。”她小聲說,不知道怎樣表達關心。
“沒事沒事,看到你什麼毛病都沒了。”他無所謂地說,牽著她的手,唇角扯到發燙的耳後根。
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或許真如他所說,只要看到葉爾,什麼病都好了,第二天又生龍活虎起來。
兩人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