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般瞬間將這十四人衝散,呂逍奮力拼殺,終於衝出了重圍,一看,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已經不見蹤影。
他一路上,遇見敵蹤,能避就避,能閃則閃,儘量掩藏自己的行跡,就快要走出這樹林時,才被一名黑衣男子迎頭碰見,無法再隱匿身形。
這黑衣漢子大嚎了一聲,十幾名持鋼刀的黑衣人,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過來,把呂逍困在了中間。
呂逍打量了一下這群人,大部分衣袖上都繡有一道白線,該是武功最差的;而兩名衣袖上繡有兩道白線的人,看上去比這繡一道白線的,武功要高出很多;但最高的,還是那名繡有三道白線、臉上有道疤痕的人,他顯然是這群人的頭目。
為首的那名刀疤人略微打量了一下自己手下圍住的這人,然後一聲令下,“殺!”
眾人正yù衝上來,將呂逍剁成肉醬。
呂逍人卻早已如長虹般地竄了出去,瞬間就衝到了離他最近的一人面前。
那人大吃一驚,剛要舞動鋼刀,卻忽覺手中一輕,刀已經到了對面敵人的手中,他急忙倉皇后退,然而已經遲了,一道寒光在眼前閃過後,他就身首異處了。
呂逍這一連串的動作,乾淨利索,快如閃電,讓其餘人尚未能反應過來,就已奪刀殺了人。
剩下的人臉sè大變,為首的那刀疤人,心情變得沉重,忖這人雖然武功厲害,但自己這方畢竟有十多人,耗也能耗死他,於是喝道:“大家一齊出手,將這小子宰咯!”
霎時間刀光劍影,十餘件兵刃向著呂逍砍來。
呂逍被這一陣蠻橫的齊攻搞得有些手忙腳亂,“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小命不保!不冒些風險是不行了!”呂逍眼看情況危急,暗自想道。
隨即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飛盾符,當即將自己的元力注入這符篆之中,等到感覺到一股渾厚磅礴之勢時,呂逍立即把這符篆往身上猛然一拍,頓時身上綠光大盛,一層綠罩驀然出現了,他的身形也突兀的慢了下來。
等看到對方十多把兵刃全都被擋在了綠光之外時,心裡就不慌了,這飛盾符果然防禦力不錯,又掏出一張影擊符,轟然一聲,一股強猛的力道使空氣都為之震盪,一下將這十多人震退了數步。
呂逍這才有空隙避開圍攻,足尖一點,躍起了丈餘高,兔起鶻落,一名漢子追得快,提起鋼刀,一劍照著呂逍的後背心擲來,呂逍背後感到有物飛來,足上元力暴動,竟不回頭,反足踢出,那劍一下反向shè出,比之剛才更是迅猛,那漢子避及不了,腹部被一劍shè穿,軟軟地癱倒,口中的鮮血不住湧出。
刀疤人見呂逍所使的符篆威力不低,而且這小子越戰越猛,心裡很清楚,自己遇到了一個了不得的高手,根本不是他們這些人所能夠抗衡的,因此他很果斷地命令道:“全部撤退,能跑一個是一個,快發訊號,叫高手來支援!”
眾人“轟”的一下,由原本圍攏的架勢,改為了四散奔逃,朝著四面八方,竄了出去,有些人還把手伸到了懷裡,看來是去掏那所謂的訊號。
呂逍心知,只要放過這裡的任何一人,便會有大批的高手如飛蝗一般聚來,所以,必須斬盡殺絕!
一個繡有兩道白線的黑袍人,跑得最快,幾個起落就已經逃出了數丈之外。
他心中暗喜,正覺得自己有逃生的希望,忽覺得後頸一涼,一截半寸長的劍尖,從喉結處竄了出來,然後又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不禁駭然,想放聲大叫,卻又覺得全身如抽乾了一般,變得軟綿綿的,使不上絲毫的力氣。
接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子徐徐倒下,仰面癱軟到了地上,再也動彈不得,這時,他才明白,自己竟然被人從身後來了個一劍穿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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