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
換防的團來了,團長及其慕僚沒了,酒鬼姐夫在一條大黃魚的助力下,接手了團長職位。
酒鬼姐夫這個團長當的沒滋拉味的,手下五個營,三個新來的營長卻不買他的帳,飛揚跋扈,態度不好,見他這個團長連禮都不敬!不可一世。來這三天,不是要餉,就是要糧,前邊要槍的剛走,後邊要彈藥的又來,連日本顧問的面子都不買。在這三個營長眼裡,這團長得是他的,沒有選擇,畢竟是嫡系,底氣足!
還沒熟悉情況,人家就去清剿了。把日本顧問小野雄一氣的暴跳!耀武揚威的一營人馬,大早晨就出了軍營,人家去鄰縣清鄉去了,鄰縣有老鄉,是個旅長。來信給他個團長幹。
這個營前腳出營,區隊就知道了,都沒想到他們要去西邊的縣。區隊集結了五百多的戰鬥民兵,離軍營三十里的一個荒村,得知治安軍向西機動後,馬上全速集合,抄小路向西往兩縣交界趕。天氣炎熱,八點鐘開始就叫人冒汗了。抄小路,走山路,連著五十里,早晨的兩個野菜雜合面窩頭很快就消化了,前衛一個排挖了一塊紅薯地,大隊人馬中午到時,每人啃了兩根生紅薯,繼續跑,山間小路,除了荒村沒有人家,連水都沒的喝,荒村的水井被日偽填了,但是這是區隊主場,我們的聯絡哨不是白設的,五百人的糧沒有,水保證供應!
五十里山路,有個治安軍據點,一個連。入夜時分大門開啟,五百民兵進入了據點,飯已做好了,白麵饅頭,土豆豆角茄子倭瓜兩大鍋亂燉,東北做法!放開了吃。
隨著大隊進入的東北老兵進入連部,放下馬四環倚在桌上,摘下匣槍掛到牆上,解開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抓起洗臉架的毛巾放入銅盆裡,洗臉的銅盆已倒了半盆水,痛快的洗了起來,簡單的擦下身上,把毛巾扔進水盆,轉身坐在桌邊,拿起倒好的茶水,連喝了三四杯,行雲流水,到家一樣。
炮樓的主人笑著又給他續了杯,:“這是大行動?我們能參加嗎?”
:“還不到時候,你們的兩門炮得借我用用!有多少炮彈”
:“不多,五十發,得虧前幾天換到三十發,咋?幹小鬼子?”
:“騰汝耕的心頭肉!一個營!”
治安軍連長為不能參戰婉惜的同時,不免擔心:“他們這幾個營戰鬥力可不孬!咱們去的人是不是少點?”
:“你就別想了,上面不會同意,借道已是極限,你得想好說辭,你們日本教官呢,?咋敢大開門讓我們進?”
:“這老色鬼偷摸去逛窯子了,這兩天回不來,現在大夥都在憋著勁訓練,就等著幹小鬼子呢?聽說咱有隊伍出關了,老弟兄們心都長草了,十多年了,想家!”
:“還得等!急不得,百萬關東軍,那都是吃人的主。”兩人抽著煙,交流著資訊。
二寶拿著一大碗大燉菜,兩支筷子插著四個大饅頭進來!:“師傅,今天吃饅頭。白麵的!”這些天只有雜和麵野菜窩頭,可把這小子饞壞了!自己沒吃先給師傅送來,真心不容易!
:“你也快去吃,放這就行!”二寶歡快的走了,白麵饅頭啊!
:“收徒弟了,?”
:“張校長兒子。”一邊吃饅頭,大鍋燉菜,一邊含糊著回答。:“高中畢業了,才十六。應該上大學。”
:“殺父之仇不報,還是個爺們嗎?對了,老營長那邊還問起你了?”
:“他漢奸做的好好的,咋?想我去割他的腦袋?”
連長笑了:“想你過去,給你個營長幹!”
:“漢奸叫他當的,十年了,才他媽團長,不夠丟人的,賣了祖宗也沒發達,完蛋玩意!”
:“連小媽生的都算不上,不容易,這些年也算行,沒啥大惡,老兄弟們都想家了,要是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