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門七五山炮兩人飯都不吃了,笑的合不攏嘴,沒炮彈,一直在想辦法。這還能有啥說的!關於保密問題,兩人表示這事只有他們倆知道,具體負責人軍區敵工部的人在考察中,總之放心就是。
回程一路劉長喜都高興不起來,主力戰士一臉菜色,旅長政委臉色也一樣不好,鬧春荒,近處的野菜都要留給百姓挖,部隊要往遠走,到秋天還要幾個月時間,這苦日子有的熬。有區隊的補貼縣委縣政府縣大隊比根據地好太多了。
回程在縣裡停留一晚,同縣委書記交流了主力方面情況。書記倒不藏私:“我是從聖地一路過來的,情況比你看到的多,這不是一個地方的事,大多地方是這樣,南邊的新四軍師長把自己的戰馬都賣了換錢糧,在聖地窯洞的長老請來訪的貴客連個肉菜都拿不出來,房東大娘看不過眼給殺了只雞。抗大的學員都要去山上挖野菜,幾個老頭子所謂的小灶也只是聽著好聽,吃飽我看困難。教員的衣衫補丁不比我們少。路過大司令那,他請我吃飯,兩塊小餅子,還告訴我白麵的,這樣的餅子我一頓能吃二十個。那是他的營養餐。都難。別怪縣長,現在幹部哪都缺,哪有那麼多合你們要求的,你去分割槽,幾個幹部進了敵區,還沒到核心區就被發現了,死了三個,剩下的跑了回來,還好交通給力,不然都得交待了。告訴王老虎,放開手腳,縣上我全力配合。把這一萬多日偽拴在那邊,就是勝利。”
劉長喜沒能說出準備了一路的話,是啊!都難!
區隊正在準備打仗,幾名來區工作的幹部犧牲,這事不能算了,劉長喜回來正好趕上,他的一攤子事沒人能幫手,副區長被免,又成了劉幹事,但事一點沒少,只會更多。
三十幾個治安軍的小據點,連個電話線都沒安裝,原本以為好打,可現實是打不了,事情出來,白麻子就像聞到屎的綠豆蠅,死死盯上了。
治安軍的一個團撤了,因為七天不出營平安度過,團長也不待了,撤回駐地,人家找關係走門路不再配合白麻子,人家不和他玩了。治安軍撤了,日軍中隊長也不敢一百多人待在荒野無人區,在他眼裡,這地方太邪性,同看不見的敵人作戰,很恐怖。
白麻子現在還是一百多人,但是戰力太差,勉強用著,手裡錢不多,招不來好手。據點打死三個八路幹部,白麻子覺出機會,他感覺到他的這位同門很快就會報復。這老小子張網以待,死等!只是不知道他這剛剛下套子,瞎哥就實施最高預警!這是從沒有過的,當觀察哨民兵報告,訊息位置有變化,但沒有信件文字,訊息樹被砍了。周邊樹被人砍了當燒柴,請求新建立訊息樹,選位置。大家都以為只是意外,老百姓砍柴很正常,只有隊長知道,這是瞎哥的最高預警之一,這種級別預警從來沒出過,即使上次掃蕩前白麻子接手整個縣城外偵稽隊,也只是普通訊息。
緊張備戰打據點叫停了,但區隊長沒見到瞎哥,圍子裡的人訊息倒有,白麻子沒在,帶走了十幾個自衛團的人,連那個看墳的瞎子也帶去了,瞎了吧幾能幹啥?
瞎哥耳朵好使,聽出穿治安軍服的人是日本人,聽不懂說啥但老虎還是聽清楚了,這些人沒好事,一百多武裝到牙是的日本兵穿治安軍衣服有老虎兩字就夠了,自衛團長挑人去公差,瞎哥聽名字就知道都是白麻子得力的喑樁,當知道有自己時,當即表示,自個從來沒出過公差,你這是欺負人!轉身找把鐮刀就出圍子,自己團長還問:“幹啥去?”:“弄點柴火,沒燒的了。”:“這次公差有錢拿!”:“我不去,你叫大夥說,我三瞎子啥時候出過公差,啥時侯交過公糧,啥時侯出過民夫。叫大夥說說,這不是欺負人是啥?”轉頭不理他,拿鐮刀走了。
團丁們跟瞎哥不錯,紛紛抱不平,瞎哥酒肉可沒少大夥,這時得站瞎哥一邊。三十幾人拿繩子帶扁擔鐮刀斧頭去幫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