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現代社會,那得多麼受百姓愛戴!
不復雜,很快就清楚了,這小子想把他老師,領導賣給日本人一個好價錢!
路長且險,不可能帶著這個貨了。
小五子摘下他的帽子遞給排長,轉到他身後,摸摸他的腦袋,雙手突然發力,擰斷他的脖子,解開綁繩,扒下衣服鞋,赤條條來,赤條條去,挺好。衣服是軍服,他不配浪費。叫四個戰士搭著去了一處崖邊,扔了下去,過不了兩天,能剩幾塊骨頭算他好運氣。
回來路上,戰士羨慕的問:“殺了幾個小鬼子了?”
:“不多,親手乾死的快十個了,槍打的不算。”
實實在在驚到了幾個戰士!眼裡都是崇拜的光。
一個臭蟲而已,不能耽誤趕路,七十里二十個小時要趕到,不輕鬆,大家體力已經到了警戒線,又渴又餓,沒辦法,生死麵前,都是小事。
中間休息了兩次,每次一小時,這是白天,遠處看見敵人的炮樓了,無人區,日偽是不問的,見人開槍,打死勿論,不管你是誰。
第二次休息時領導的兩盒煙被小五拿到了手裡,言明借的,領導告訴他,這是自已給敵戰區同志的慰問品,自己津貼買的,就是給你們的。小五子笑了告訴領導,有借有還,還你兩條,說話算話,你拿兩條去慰問不是更好!
入夜了,前面兩個大炮樓,把路封的死死的,沒有大口徑火炮,主力旅打這個都費勁,幾百條人命都不定拿下來。隊伍休息了,小五子一個人去了前面。月上稍頭,一匹孤狼的嗚鳴嚎叫在山谷迴響,悠長的迴音更顯蕭瑟悲涼。
五子回來了,背個包袱。月光下眾人喉頭不禁嚅動,口齒生津,腸鳴音不自覺從好幾個人發出來,一直閉目養神的劉長喜嘴微微上翹。
三根大水蘿蔔,每個都有三四斤,大家情緒那叫一個亢奮,每人都分了厚厚的一片,大家珍惜,小口吃,汁水豐富,微辣帶點甜,冒煙的喉嚨得到了滋潤,飢腸得到了慰籍,也只能是稍稍安慰下。
:“不太好,有一個小隊在前邊巡邏,白麻子的隊員壞狗子帶著。”小五子和劉長喜貼著耳朵說話。
:“若出意外,你要把他們帶出去,我引開他們。”
:“我跑的快,我來。”
:“你引開他們我能把他們帶出去嗎?再者,壞狗子認識我,肯定去追我,不會追你,就這定了,不爭。”
:“指導員!”
:“這是命令!”
區委書記兼區隊指導員,好幾位書記了。幾十天的,一兩個月的,三四個月的算時間長的,能叫區隊隊員認同叫指導員的只有這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拎刀上不了陣,拿槍打不中人,小小瘦瘦的一個人得到區隊認可,這可不是時間長的問題,雖然幾年了,區委區政府堅持幾年的幹部不是沒有,那些是同志,革命同志,值得信任的同志。這個體力,武力,技能最弱的一個被區隊所有人尊重,在區隊,他的話沒人不聽,區隊長對他的意見高度重視,這是戰友,生死戰友,兄弟,可以託付妻兒。
:“不要那個樣子,又不一定就出事,我命大著呢!真有事,替我多殺幾個,反正我現在沒啥戰績,得算我名下,不能貪汙了!”
小五子拿出懷錶,還挺高階夜光的,指向十一點了。沒功夫矯情,清點人數,隊伍出發了。帶隊尖兵小五子眼裡瞄著炮樓很快就帶人爬行了。出發前,每人都收拾一番,零零碎碎都收好了,帶響的,帶反光的,阻礙爬行的。緊身利落。
兩裡地,一千米,看著不遠,誰爬誰知道!碎石,樹枝,糞便,每一步都是考驗。領導到底年歲大了,三天兩夜急行一百幾十裡,沒吃沒喝,他年紀大了,要不是有強大毅力早趴下了,自己的秘書,學生,得意的愛將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