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有維持會,前有皇軍中隊,後有治安軍。自己竟然被殺了!這還有天理嗎?
:“老班長,不會真把他弄死了吧?我那錘子沒咋用力?”
:“是啊。我那兩刀都沒用勁!我還摸了,還喘點氣呢!”
老班長無所謂,死就死,無所謂,這趟值了。”
這是安排沒打過照面的老班長帶隊突襲白麻子,既是教訓他下,也是給他埋根刺,沒想真要他命。
白麻子給手下發大洋,自己拿金條紙票子,大洋主要是沉,佔地方,紙票子輕巧,金條價值高。沒想到都便宜區隊了。他一直沒安個窩,上次花了一百小黃魚買的宅子是真不敢去住。寧可空著,一直住隊部,沒想到翻船了。
槍支彈藥區隊留下了,紙幣只留下必要經費剩下全部買糧,布及一些必須品包括藥材。金條全部上交程子凡書記。
白麻子沒死,被回來的兄弟發現送了縣城醫院,昏迷了一個星期醒了,白麻子怕了,趕緊叫來五六十人保護自己,從此他沒十人保護不敢出門。日本人對他還很重視,專門派人調查,白麻子一口咬定:“八路,絕對老八路!不帶錯的。”心裡恨恨的,一定要找到這王八蛋,弄死他!他心裡已經肯定這是某位大佬不滿了!
白麻子住院了,終於消停些,區隊日常工作正常開始了。劉長喜現在忙的腳不沾地,組建秘密支部發展黨員穩固基礎,黃樹良訓練民兵,趙長龍負責後勤,齊林負責情報反諜,秀才負責教育文化課紀律,老班長負責從民兵隊挑人進一步整訓組建戰鬥民兵,一個月後副隊長田有才帶人回來了,累的都脫相,休息兩天後負責協助隊長,雖然有分工但是大家的訓練不停,除了劉長喜都是戰鬥員。
從普通民兵挑選開始就寧缺毋濫,到戰鬥民兵考核就更嚴格。隊伍發展的不快,但很穩。戰鬥民兵就已經要求識字,而不是僅僅戰鬥技能過關,而區隊隊員到現在都沒增加!還在不斷加大學習訓練,鄭鋼大虎二虎還是民兵。隱蔽部儲存點監視點建設一直沒停。
縣委通訊員來了,轉來縣委程書記區隊兼任另一區的工作指示。旁邊的區區隊再次被圍剿,上一次是白麻子帶人摸上去,日軍一箇中隊包圍全滅了,這才兩個月,又被包了,一個沒剩,連區委區政府都在內。治安軍一個營,營長是留日的出身,鐵桿漢奸。早在九一八這個營就是日本人控制,新來的營長變本加厲,手段極其惡劣,血債累累。不到半年,不算這次就已殺害抗日軍民近百人,這次乾的比日本人還利索。現在升了,團長。
如果說區隊現在是喘不過氣來,到那邊是恐怖,恐懼,縣委派不出幹部來開展工作。程書記對區隊報以厚望。
田有財副隊長主持老區工作,黃樹良配合,老班長,小五,秀才,齊林,趙長龍帶十名隊員二十名剛挑出的戰鬥民兵開赴新區。新區一馬平川屬平原地形,連個丘陵山地都沒有,無處躲無處藏,隱蔽點建設很困難,老百姓被殺怕了,漢奸們的天下,小孩子都知道把嘴閉緊,不要亂說話!
大家在最靠近新區的一個隱蔽部休息,晚上將進全新區域。說不緊張是假的,這可沒有接應,當地組織已毀,連線頭人落腳點都沒有,現在老百姓對陌生人防範到了變態的地步,找了幾個有關係在那邊的人,可是反饋資訊不好,親屬連口水都不給喝,馬上叫走,不是捨不得,而是不能待,人命關天,那個營長到任後像條瘋狗,逮誰咬誰,連日本人面子都不給,自己防區被白麻子搶了風頭,這小子瘋了一樣要找回面子,這次算是得償所願,立了大功。這次升了團長,招兵買馬,更是不可一世。
入夜,隊伍出發了,隊長開路,老班長斷後,一路潛行,完全陌生倒不至於,全縣區隊長大多都走過一遍,還是一個人,但是一個人和帶隊伍是兩個概念。不是勇不勇敢問題。新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