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憤的看向她的大哥王建道,“當年你和大哥趁爹孃不在,想把我賣給牙子,後來我逃出來才被人玷汙,這麼多年你們夫妻倆就沒有一點內疚嗎?”
“什麼?皖娘被人玷汙竟然還發生這樣的事。”
“這王建兩口子簡直不是人。”
“就是,親妹妹都能這樣對待簡直就是畜牲。”
村長臉色暗黑,他厲聲質問,“王建,你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王建眼神陰霾,看向王皖孃的眼神充滿濁毒,他否認道,“哼,村長,一個水性楊花的賤婦說的話怎麼能信。”
“王建,我知道我沒有證據指證你,可是我一家已經被你們逼成這樣了,沒什麼好活的,大不了我們一家幾口吊死在你兒子的書院外,看看你的寶貝兒子怎麼科考。”
李翠花聞言立馬大罵,“我呸,賤婦,你能走出這王家村再說。”
王建,“怎麼?村長就任由這賤婦胡鬧不成?可別忘了,我兒可是村裡唯一的童生,以後還會是秀才,你想毀掉不成?”
“呸,連自己親妹妹都能下得了手的人,還指望你家兒子中秀才,我們能沾光,簡直做夢。”有人憤怒懟王建。
“就是,這樣的秀才,我們不要,趕出村去。”其他村民紛紛應聲。
“誰這麼大膽要趕我妹子出村。”
李翠花見自己大哥帶著人過來,剛剛慌亂的心瞬間囂張起來,“對啊,誰不滿的站出來啊。”見剛剛還議憤蓮英的村民,這回慫得不敢出聲,李翠花吐了幾口口水,“說啊,剛剛不還挺大聲的嗎?”
“說又如何,李翠花你們兄妹倆作惡多端遲早要遭報應的。”王皖娘此刻眼裡沒有任何親情,只有恨意,只怪她醒悟得太晚了,害了兒子一家。
李翠花哥哥李師爺冷聲道,“來人,王永發父子偷盜他物,給本師爺抓回去好好審問。”
村長被嚇得連連後退,他面色漲紅,額頭青筋暴起,憤怒地指著李師爺吼道:“李師爺,你可別亂來!”
李師爺一臉不屑地冷笑道:“哼,老傢伙,你以為你能阻止得了我們嗎?告訴你,我們可是奉縣老爺之命來抓人的!”
村長瞪大了眼睛,氣憤地質問:“李師爺,你可有縣老爺的抓捕文書?如果沒有,今天就算拼了我這條老命,我也不會讓你們帶走他們父子倆!”
李師爺冷哼一聲,囂張地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啊,給本師爺好好教訓教訓這死老頭!”話落,幾個衙役如餓狼般撲向村長,將其按倒在地,一頓拳打腳踢。
一旁的王永發和村長兒子見狀,心急如焚,連忙衝上前去阻攔,但卻被其他衙役攔住。
村民們見到這一幕,紛紛義憤填膺,有人大喊道:“放開村長!”有的人則衝向那些打人的衙役,試圖阻止他們的暴行。一時間,場面變得異常混亂,呼喊聲、打鬥聲響徹整個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