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妖。人是人她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對於蘇妲己這隻狐狸,我還是習慣用它來稱呼,而不是用她!儘管狐狸精相貌極美,可是貧道也不屑於和一隻獸有什麼交集。
“師兄,狐狸是最狡猾的。她說她出不去,那就是肯定有辦法出去了。左右無事,不如我們也去找找看有沒有出口?”燈草擰開水壺,撒了點水在自己臉上洗了洗對我說道。
“呼!洗把臉清醒多了!”橫起袖子來在自己臉上擦了擦,燈草吐了一口氣在那自言自語道。
“你說什麼?”聽完燈草的這句無心之語,我腦海裡忽然靈光一閃,隨即追問道。
“我說洗把臉人清醒多了啊!”燈草將水壺揹回身後,將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我想,或許有辦法將他們從夢裡拖出來了!”我一拍腦門,興沖沖站起身來對燈草說道。
“什麼辦法?”燈草有些欣喜的問道。
“用水潑!”我擰開水壺蓋子,嘿嘿一笑道。燈草的一句無心之語,讓我回想起了電視劇裡經常出現的場景。人們在昏迷或是熟睡之中時,往臉上潑水往往成為了最有效的喚醒方式。我決定試一試。
“噗嗤!”我含了一口水噗的噴到了侯爽爽的臉上。
“哎呀下雨了下雨了!”小丫頭半晌過後悠悠醒轉,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咿?師兄你瞪著我幹嘛?”抬手抹了把臉,侯爽爽低頭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而後納悶著問道。
“自己檢查一下,看看有什麼不妥!”見到噴水有效,我對醒轉過來的侯爽爽囑咐了一句,然後又含了一口水向一旁的霍晶瑩走去。
“師兄,你想幹嘛?”侯爽爽醒了醒神,然後看著我開口問道。
“噗嗤!”我沒有理會她,一口水直接噴到了鼻涕妞的臉上。
“樓淼淼,剛才你在我身上,也是這麼幹的?”侯爽爽摸了摸臉上殘存的水漬,一跺腳連師兄也不叫了,就在那裡叉腰尖叫道。
“你幾天沒刷牙了?”侯爽爽尖聲叫完,將手上抹的水漬送到鼻子底下嗅了嗅,臉色突變的追問我道。
“師妹,事急從權,況且師兄我有嚼口香糖的。”我一邊躲避著侯爽爽那殺人的目光,一邊在那裡對她解釋道。
“淼淼,爽爽,你們倆幹嘛呢?”霍晶瑩甩了甩頭,腳下踉蹌了兩步,隨後看著正在爭吵的我和侯爽爽問道。
“快擦擦,快擦擦。你臉上都是他的口水,噁心死了!”侯爽爽撇下我,徑直跑到還有些發懵的霍晶瑩面前,掏出一張衛生紙來遞給她說道。不是妹紙不講究,實在是那年月,還沒有紙巾這種高檔貨。
隨著我的兩口水噴出,倒在地上的小趙和小姜也先後醒轉了過來。漢子就是漢子,人家壓根沒問臉上的水是怎麼來的。
“班長,怎麼個情況?”小趙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問我發生了什麼事,然後就是把卡筍按下去,退開彈匣將槍支檢查了一遍。
“我們都中招了!”我聳了聳肩膀,苦笑了一下說道。
“我想我明白這回班長是來執行什麼任務了,你們肯定是來收拾這些鬼鬼怪怪的東西的吧?”小趙腦子轉的快,很快就把事情猜了個大概。
“班長,世界上真的有鬼麼?”見我沒有否認,兩個戰士湊到我身邊來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你們相信這個世界有鬼麼?”我沒有直接回答戰士們的提問,而是抬頭看著石屋的屋頂,輕聲反問著他們。
“這個,我小時候奶奶倒是經常說些鬼故事,那個時候我信這個世界有鬼!等長大了進了軍營,連長告訴我們,這些都是封建迷信。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鬼魂神靈的。到現在,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信,還是不信了。”小趙臉上露出一絲迷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