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問道。
“這些資金你們拿去,儘量不要四處拋頭露面。”算命先生一邊看著手裡的竹籤,一邊不露聲色的塞了一個牛皮紙信封到我手裡說道。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合著我這就算是和組織接上頭了。
“你怎麼認得我們的?不是還應該有一句接頭的暗號麼?”我將牛皮紙信封塞進懷裡,在那裡問了一句道。
“你們倆的照片已經發下來了,還暗號個屁。你電視劇看多了吧,趕緊走,別耽誤我算命!”算命的同志很沒好氣的衝我嘟囔了一句,然後將竹籤放回了籤筒裡。
“唐人街儘量少來,這裡魚龍混雜,別被有心人惦記上了。不是所有的中國人,都是愛國的。”算命先生站起身來衝我和燈草拱了拱手,隨後攤開手掌在那裡說道。
“幹嘛?”我看著他的手掌問道。
“給錢吶,少廢話,誰特麼算命不給錢就走的?”算命先生衝我一瞪眼說道。
“兩位好走啊~”接過我遞過去的一張10美元紙鈔,算命先生揣進兜裡,這才拉長著喉嚨在那裡喊了一句。隨著他這一聲喊,路邊的清潔工,洗刷牆面的,包括兩輛計程車一齊動了起來,隱隱將我和燈草護在中間一直到我們離開唐人街才各自分散而去。
“兩位今天去唐人街溜達了一圈?感覺怎麼樣?”回到了旅館,老闆迎面走過來笑著問道。
“跟回國了差不多,全是中國人。”我將身上的風衣脫下來,示意燈草拿上樓去,然後坐到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
“那是,這座城市百分之九十的華人都聚集在那裡了!”老闆笑著說道。
“只不過,那裡的情況比較複雜。愛國人士多,漢奸也多。雖然現在都不興說漢奸這個詞了,可事實就是那樣。更多的,是不想多事的人。”老闆若有所指的看著我接著說道。
“沒什麼好逛的,最近逛了不少地方,有些累了。最近我們就在店裡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我聞言輕輕說道,不要四處走動,避免過多的拋頭露面應該是上頭的意思。我想試探試探,這個店老闆是不是也跟我一樣,是國安的同志。畢竟最近他說話,總有一股子古怪的味道在裡面。
“也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等恢復好了,再出去逛!”老闆笑了笑,說完轉身進了廚房。只是,他刻意將恢復兩個字咬得很重。這是在提醒我們,要等外面的風聲過去之後再接著行動麼?我不知道。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和燈草都減少了出門的次數。而每次出門回來,房間的桌上都會放著一些資料,包括剩下那兩個目標經常出入的地方,還有他們的生活習慣。我們現在足不出戶,就能瞭解到目標的一切了。每次將桌上的資料看完之後,我都會將它們化為一團灰燼。然後在地圖上勾畫出他們行動的路線出來。
時間過去了一個月,美軍前高官被刺事件也逐漸被其他的事件掩蓋了下去。和這件事情比較起來,人們更多的還是願意去關注一下華爾街的股市行情。
剩下的目標,就只剩那個飛行員,還有一個槍手了。我決定把槍手留在最後,相信飛行員的死,會讓美方的神經重新緊張起來。並且他們會將高官的死和飛行員的死,一起歸結到轟炸的事件上面去。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那個階段。美方一旦認定了之前的刺殺和轟炸有關聯,一定會派人對那個槍手進行守護。不是他們多麼看重本國特工的性命,而是他們想透過那個槍手抓住刺殺案的真兇。
我就是要讓那個導致杜鵑犧牲的槍手,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等他的精神接近崩潰的時候,再幹掉他。只有這樣的死法,才能解我心頭只恨!
“她們在說什麼呢?”走在紅。燈區,看著道路兩旁不停衝我們揮手嚷嚷著的那些女人,燈草有些面紅耳赤的問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