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這是八歧大蛇,它的七顆蛇頭,已經被岩漿燒化了六顆。身受重創的它,現在再度被徐福給控制了。
徐福覺得自己身上鑽心的痛,腳下的岩漿開始翻動著,冒著一個個氣泡。他知道,等不了多久,這座火山就會噴發。他不想死,就算和八歧大蛇共用一個身體,也比死了強。他要搶在火山全面噴發之前,逃出去。只要還有一口氣,他就能憑藉秘法逐漸康復。八歧大蛇失去了六顆腦袋,對他的影響以及微乎其微了。在恨著我和師父他們的同時,他也在暗自慶幸著自己的因禍得福。
“你我共處了這麼多年,今天我要說聲對不住了。我會為你報仇的,我會踏上中土,將剛才那些人通通殺死。我要拿回應該屬於我的一切。”向上疾速攀爬到了富士山頂峰,徐福一邊往山下滾落著,一邊在那裡對八歧大蛇唯一剩下的那顆頭顱說道。
“咔呲!”話音剛落,徐福便張嘴咬向了那顆被岩漿燒得皮開肉綻,已經失去了抵抗力的蛇頭。將蛇頭上的皮還有骨拆散用牙拆散之後,他將嘴湊到那團如同豆腐腦般的腦漿上頭,噘嘴吮吸了起來。隨著吮吸,徐福的臉上很快覆蓋了一層鱗片。除了五官的輪廓還有幾分像人之外,剩下的活脫脫就是一隻蜥蜴。一隻長了人頭的,蜥蜴!
第二一二章 集 體住院
“下面播報國際新聞。近日,位於日本本州中南部的富士山忽然噴發。據日本媒體報道,這是富士山自1707年之後的首度噴發。富士山的噴發對其周圍的民宅,公用設施造成了巨大的破壞。其中包括靖國神社在內的多處建築,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毀。目前還沒有人員傷亡方面的統計。。。。。。”我躺在病床上,電視里正播報著前幾天富士山噴發的新聞。從畫面上看,這次火山噴發對當地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徒弟,幫師父翻個身!”師父躺在我隔壁床,正努力的想將身子側過來。我們五個人這次都分別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其中以青蓮師叔的傷勢最為嚴重。此刻的他,正趴在隔壁房間的病床上,背後塗滿了燙傷藥。
“嘶!慢點慢點,我這老腰也是不成了。”我跛著腳走到師父的床邊,伸手扳著他的肩膀幫他翻著身。師父的腰背上被落下的火山岩砸了一下,還好石塊不大,沒有造成更為嚴重的傷勢。只不過醫生說,要想恢復如初,起碼要等兩個月之後。
“悶都悶死了!”師影推開房門,從外面走了進來,噘著嘴一臉的不高興。她是我們五個人當中受傷最輕微的一個,只是胳膊上擦破了一點皮。按道理說消消毒,擦點藥水就可以走了。可是看見我們都住了院,彷彿她不住就虧了似的,非要主動留院觀察幾天。可是我們這些重傷員都躺在床上,沒人陪她說話。這才到第三天,她就已經耐不住性子了。
“你說這孩子,現在不是受傷就是被人衝家裡給綁架了。我說你這乾的是啥活兒來的?乾脆別幹了,跟媽回去,送點錢找個關係讓你去廠子裡上班算了。”老媽手裡提著幾個保溫瓶打門外走了進來,一邊走著,一邊在那裡抱怨道。自打我被人挾持著離開了家,她就一個囫圇覺都沒睡。多虧了侯爽爽和霍晶瑩兩人天天打電話安慰她,這才讓她的心理沒有崩潰。
“阿姨,您又給送吃的來啦!”師影一如既往的稱呼著我媽,叫她阿姨。我跛著腳回到床上,擁著被子坐在那裡看著她接過了老媽手裡的保溫瓶。保溫瓶裡是排骨蓮藕湯,湖北人愛喝的一種湯。老媽這幾天,天天往醫院送這個。說什麼我們骨頭受損了,就得多喝這種排骨湯才好得快。
“媽,你明天就別送了。醫院有食堂,我們湊合湊合吃點算了。”老媽的退休手續辦好了,現在已經是一名光榮的退休職工。看著她大老遠從湖北跑到北京來,不單要照顧我,還要料理我的師父和師叔他們,我心裡很是愧疚的說道。
“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