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醫務室的門,等了一會兒,無人回應。
“校醫是不是不在?”
“好像是沒有聽見任何動靜。”白洱貼著門仔細聽了聽,她取下發夾,一捅一擰,門便開了,醫務室裡空無一人,“我去拿藥,你在門口望風。”
“那這個給你。”趙佳禾取下胸包遞給白洱。
櫃子裡放滿了瓶瓶罐罐,白洱視線一一掃過,將一卷紗布,棉籤,消毒水和一些抗炎的藥一股腦地往趙佳禾的包裡塞。
白洱拿起一個藥瓶,愣了一會兒。
“怎麼了?”
“沒事。”她放下藥瓶,拉上包鏈,“這些應該夠用了。”
二人離開醫務室,前往食堂。
趙佳禾朝紹池揮了揮手,說道:“拿到藥了。”
他個子高挑,五官硬朗,不笑的時候看上去十分冷漠,讓人很有距離感。尤其是在割人脖子的時候,身上有一股狠勁。
可是笑起來的時候,嘴角的弧度和嘴角處像梨渦的褶皺,顯得有些傻氣,尤其是他還頂著那一頭亂糟糟的捲髮。
傻歸傻,卻有著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獨有的陽光帥氣。
“還好,你這個傷口不算很深。”趙佳禾從包裡將藥物一件件拿了出來,“不過可能還是會有點疼,你忍著點兒。”
他動作嫻熟,取出消毒水、棉籤和一卷紗布,輕輕塗抹著傷口,儘量減輕疼痛感,隨後用紗布有條不紊地纏繞。
“完美!”
紹池看著趙佳禾系的蝴蝶結,嘴角抽了抽。
“我靠,我這個蝴蝶結系的這麼完美,你臉上那是什麼爛表情!”
“好了。”白洱打斷這兩個幼稚的人,“該吃飯了。”
“你要吃什麼,我去幫你打吧,畢竟你這也算是工傷了。”
紹池看了一眼選單,說道:“那麻煩你了,都要。”
“吃得真多。”趙佳禾小聲嘀咕了一句。
“這個副本的生路,我已經知道了。”
“又來這套是吧?”
“這次是真的。”
“那你趕緊說。”
“你先去把我的飯打過來,我吃飽了再說。”
“靠!真會弔人胃口。”趙佳禾揚起拳頭,“要不是因為你的腦子靈光,真想扁你一頓。”
吃過飯後,紹池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嘴,開始講起了自己的推測。
“這個副本的任務其實非常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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